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象的那般簡單。難道,真是另有隱情?
“呵,看來那老頭子訊息封的挺嚴的啊,連你都不知道。好吧,我大發慈悲的告訴你,你爹現在是吏部尚書,但在十年前,你爹是威震八方的護國大將軍。而他的老子自然就是與你爹狼狽為奸的同黨了。”
爹十年前是將軍,為何從未提及,如果爹是將軍,皇上和爹一起,在十年前,各個線索竄連起來,蔓歌驚呼:“你是瀚澈人!還是為當年所死的瀚澈八皇子復仇而來!”樓蘭若眼裡閃出一絲亮色,沒想到看起來傻乎乎的一個女子,反應竟如此之快。
“喲呵,看不出來小妮子挺聰明的嘛,既然被你發現了,那麼便留不得了!”黑衣人說著就朝蔓歌走了過來。
趁著黑衣人向蔓歌走來的空隙,蔓歌偏著頭問:“喂,你會不會武功?”樓蘭若點了點頭。
“那你一會兒等他們把我架出去的時候,你就趁機逃跑,到達安全的地方後,就找人來救我。黑衣人既然是復仇而來,那麼一時半會還不會拿我怎麼樣,我是他們威脅爹的籌碼。如果你忘了我,那就算了吧,逃出去一個是一個。”
“為什麼不怕我不回來。”
“因為,”後半句還沒說出口,蔓歌就被提了起來,然後被帶到了另一個石壁裡,樓蘭若徵徵的坐在那裡,腦海裡浮現出蔓歌被帶出去時向他做的口型,模仿著說了出來,“我相信你。”多少年沒有人相信過他呢,怕是他也記不得了。
“等一下。”蔓歌見那兩個黑衣人要將自己架在一個十字木樁上,直接喊了出來。“幹嘛?”其中一個黑衣人明顯有些不耐。
“那個,如果你們要用刑的話,可不可以讓我先脫衣服。”兩個黑衣人面面相覷,這小丫頭鐵定是被嚇傻了吧,明知道要用刑還要脫衣服,不是明擺著更疼嗎。蔓歌見兩人嘴上並未答話,抓住她肩膀的手卻鬆開了。便脫下了那件白色的披風,認真的疊好,放在一個她認為最乾淨的地方。然後又張開雙臂,任他二人將自己捆在木樁上。
不要說她會武功,她自己幾斤幾兩她還是知道的,對於他們倆個簡直是白費功夫,而且她也不能暴露自己會武功這件事情,更何況 ,江湖傳志裡還說,遇到越危險的情況一定要表現的越鎮定!
“看你這小妮子如此重視這件披風,定是那個小情郎送的吧。”蔓歌並未理他,反倒是打量起了這個看似刑房的山洞,沒想到這麼隱秘的地方竟然還有這個。
“喂喂,你聽小爺我說話了嗎?”聽這變來變去的嗓音,剛剛那個深沉的聲音一定是裝的吧。“呵,要殺要剮,速度點,別廢話。”
“喲,是嗎,那好。賈六你給我狠狠地打。”
“是。”另一個黑衣人從腰間取下了一條長鞭,拿到手裡扯了扯,隨後便直直的向她甩去,“噝”“噝”一條又一條的鞭子從蔓歌身上打過,每一鞭都使了全力,蔓歌衣衫瞬間碎裂,出現了數條血痕,不用看,大概也知道胸前的肉怕是早已綻開了。豆大的汗粒從蔓歌的臉上劃過,嘴唇發白,嘴上卻是一聲不吭。皺起的眉頭卻藏著巨大的痛苦。
對於敵人,流血不流淚,身死志不屈!身為女兒身又怎樣,她從未不認為自己比男子差過。
“小妮子倒是極有本事啊,這麼打你都不吭聲,有意思。賈六,繼續打,打到她吭聲為止。”
“是。”
寂靜的山洞裡不斷傳出鞭打聲,比起這個,更讓蔓歌鬱悶的是為何樓蘭若那邊還未動靜,難道他不想離開麼。一陣鞭刑讓黑衣人覺得有些無趣,領頭的那個黑衣人向蔓歌走近了幾步,用手捏住她的下巴,居高臨下的說道:“還不吭聲?”
“呸!”早已蓄滿鮮血的嘴巴,瞬時將嘴裡的血全噴了出去,連同嘴裡的唾沫,準確的說是噴在了那個黑衣人的臉上。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