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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姐不滿意地說：&ldo;這個肖石，年輕輕的盡乾沒明堂的事。&rdo;　玉霞說：&ldo;他也是為山莊著想。&rdo;

楊姐就盯了她問：&ldo;是楊玲託你來幫他說情？&rdo;

玉霞點頭，說：&ldo;我去看了現場，其實沒什麼大不了的問題。首先，我們新修這個接待站面積屬於小型住宅式室內外裝修，變更圖紙施工也不是不可以的，有關建築管理部門不會追究。另外，祝老闆藉故給肖石施加壓力並不是想得到那幾個返工費。這些包工頭，其實就想偷工減料，牟取暴利。利用這事把肖石口封住了，還有一半的工程質量就很可能出問題。現在四樓裝修還沒搞，我想如果把原來打算留作它用的會議室改在四樓可能更好一點，這樣既不增加返工費，原來的計劃也不會受影響。&rdo;

楊姐又問：&ldo;你剛才說把會議室改在四樓更好，理由是什麼？&rdo;　玉霞舉起手上的報告，說：&ldo;楊姐，不是留作這個用的嗎！，四樓上去就是平頂屋面了，我想如果我們能在樓頂設定一個樓頂花園，娛樂場所就更集中了。&rdo;　楊姐微笑著點點頭說：&ldo;肖石要有你一半腦筋就好了。&rdo;　玉霞說：&ldo;楊姐過獎了。&rdo;

楊姐說：&ldo;就按你想的辦，接待站那邊的事我打電話通知肖石和祝老闆，你就別管了，這會你去電信局辦你的事。&rdo;

老賀《泉浴權浴錢浴》

第四章

14

玉霞早上八點準時趕到市政府。

會議室門口放了張條桌，上面放著簽名薄和筆。玉霞簽名時看了一下前面簽的名單，有西原市名氣大的超市、商場經理、有雞毛蒼蠅店的個體私營老闆，也有行政事業單位的頭，居委會的居民組長，人雖不多，單位一欄卻填得複雜。玉霞簽上&ldo;楊金拉姆&rdo;的名時，坐在桌後的工作人員，一個很嚴肅的姑娘說：&ldo;同志，請簽上你自己的名。&rdo;玉霞重新簽上自己的名，並註明是代表與點樓溫泉山莊經理出席會議，女工作人員點點頭，將一個檔案袋交給她，讓她進了門。　玉霞找一個牆角處坐了，開啟檔案袋，見裡面只裝了一支原珠筆和一個會議記錄本，沒其它檔案。再看四面牆上也沒有橫幅字樣。只有兩個工作人員在給先進來的人摻茶。

陸陸續續地人進來了，半小時後，會議室就坐滿了，大約有五、六十人。　玉霞看見曾峰雲也來了，坐在中央圓桌邊上。曾峰雲也看見了她，並指指身邊的坐位，示意她坐過去。玉霞朝他搖搖手，仍坐在牆角。那一圈坐在圓桌邊上的十幾個人大多是西裝領帶，挺有點身份的人，圍著圓桌後面放了兩排椅子，坐的人就複雜了，老的少的，男的女的，穿制服的，著花裙的……玉霞想，這不就是個&ldo;雜燴&rdo;會嘛，也許就是人們常說的那種政府聯絡群眾的民主會吧，原來有點緊張的心理便鬆弛下來。

九點鐘正式開會，市長陶澤先講話，他說：&ldo;今天這個會大概算得上是咱們西原市有史以來第一次開這樣一個會，首先宣告，它不是市委市府做表面文章的務虛會，是請大家來為政府出主意，目的就是從西原市的實際情況出發，借西部大開發的東風，把我們西原市的經濟搞上去。&rdo;

會議室裡嚶嗡開了，都在交頭接耳。

市政府辦公室劉主任站起來：&ldo;請大家安靜！&rdo;

陶市長給劉主任擺擺手，說：&ldo;事前沒通知會議的內容，大家先議論交談一下好。&rdo;

十分鐘後，嚶嗡聲自動沒了，會議室裡一片肅靜，沉寂得令人感到尷尬。　市委黃書記說話了：&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