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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們一起去看了張叔,張叔喜歡喝酒,拿了自家釀的酒和她們邊聊邊喝。過了幾杯有點上頭,張叔話匣子也開啟了。
「現在人身體都好,就你們倆命苦,早早的沒了爹,尤其是祝花,都是苦命的孩子。」張叔說著眼眶濕潤,又端起酒杯抿了一口。
夏彬彬本名其實叫做夏祝花,去 b 市打工後就改了名,其中緣由姚瑤也不是很瞭解,只聽她說祝花這名字太土。
「張叔,少喝點。」姚瑤勸他。
「我們平時工作忙,難得回來。張叔,喝,我陪你喝。」夏彬彬反其道而行之,自己端起滿杯酒就幹了進去。
張叔笑眯了眼睛:「祝花現在出息了,給你爺爺奶奶蓋的小樓,有藤有院的,好啊。」
酒喝完了,夏彬彬也不客氣,自己人似的,起身進裡屋去酒缸裡盛酒。
「姚瑤,你現在工作怎麼樣啊?轉正了沒?」張叔問。
「快轉正了。」姚瑤回答。
「轉正好,牢靠,都在外面好好工作,你爸在天上也安心。」
夏彬彬出來時,一手端著酒一手舉過一張照片遞到張叔面前,「張叔,這不是你和姚瑤他爸嘛?」
張叔拿了照片眯起眼睛看:「是,你哪兒找出來的?」
姚瑤也湊過去,張叔和她父親肩並肩站在一起,木訥的站姿,臉上卻笑的非常開心。
「裡屋桌子玻璃板下面,不過是壓在另一張照片下面的,我也是抬起來才看到。」夏彬彬說。
「哦,這照片我記得,就是你爸出事前不久,當時有個學生來山裡寫生,我讓人家幫忙拍的,那學生後來還專門跑回來給我送照片呢。」
「張叔,這張照片能送給我嗎?」姚瑤問。
「拿去唄。你爸的照片,你保管。」
姚瑤拿著那張照片一直端詳,夏彬彬不禁好奇:「你是要相思成疾了嗎?一直盯著你爸看。」
「不是,你看後面這字。」姚瑤指著背景山上一輛露了半截影的挖掘機,因為遠,也因為和別的照片一直貼壓著,所以畫面並不是很清晰,挖掘機上隱隱有半行字,寫著「吉 x 建築工程開發有」,只能看得清第二個字上下結構,下半部分是個日,或者田,又或者橫兩豎什麼的。
姚瑤把照片重又遞給張叔,問:「張叔,這後面寫的什麼工程公司?」
張叔拿起相片,眯著眼睛看了半天也答不上來。
「當時那山上是要幹嘛?」姚瑤問,她記得的,山推了一半,然後就一直停工,停工了幾個月還不知道是多久,然後就是暴雨,然後就發生了泥石流。她問誰,誰都緘口不語。連張叔當時都讓她小孩子別瞎問。
「這個……我也不知道啊,叔也就是後來當了村官,沒當兩年又被革了職嘛。」張叔垂下眼瞼,說話的時候沒看姚瑤,低頭咬住酒杯,一仰頭,喝得乾乾淨淨。
姚瑤辨認不出上面的字,回家問媽媽,媽媽也說不知道。
回到 b 市,進到 2801,程鈔還沒回來,她發了資訊問他借膝上型電腦用,程鈔回復了一串晚上想吃的菜名。
帶吉字頭的建築工程公司倒是查出來一些,不過都是外地的,還不是周邊的,都在隔開老遠的城市。
姚瑤翻了半天,發現時間過去很快,屋子還沒收拾,還得去買菜,正準備合上筆記本,無意中看到一家叫吉重的企業在公司簡介中提到很多年前與程氏集團的合作專案,而從那份簡介裡的內容看,明顯這家公司好幾年沒更新網頁資訊了。
姚瑤又開始找下去,除了介紹裡的那幾句話,其他什麼也沒找到,倒是在搜尋程氏集團的時候,把集團架構看了個全,程氏置業、程氏興業……程氏集團的盤子很大,無怪乎那天酒會上程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