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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走的土匪大叫：“像大當家的日本鬼子。就是他去伏擊獨立大隊的大隊長和政委的。”
馬大炮咬著牙責怪怨恨：“我今天就是來報這仇的，怎麼才出現。你來損壞我的名聲，就是死的代價。”
手槍的射程有限，馬大炮緊走幾步，接過一個兄弟手裡的三八大蓋。那馬跑的快，一晃過去了，他急忙瞄準叭的一聲。
佐藤知道自己中彈，伏在馬背上不使自己掉下去。馬急跑了一陣慢下來。
石虎在譏笑：“大，大哥，怎麼沒沒滾下來。”
馬大炮也有些遺憾的說：“四當家的，明天你進一趟城，去探探這東西死了沒有。如果沒死，我就到醫院去補他一槍。”
石虎歡喜的說：“是，是，大，大哥，我，我就去。”
馬大炮調侃他說：“想起快活樓的妹子就不得了，急起來了。”
石虎也回覆說：“大，大哥，我們都是半，半斤八兩。你，你說呢？”
眾人笑起來。
馬大炮斥著：“去吧。去吧。就你的話多。”
王二虎帶著幾個兄弟從山上的小路直插縣城，其中一段要穿過公路。穿插公路時看見一匹在路邊吃草的馬，幾個人帶著好奇和驚喜過去一看，不遠處躺著一個人，穿著日本軍裝，臉被硝煙燻得面目全非，可他那滿臉的胡茬一看就知道。
三虎驚訝的說：“佐藤。”
石頭咬著牙跑到近邊伸手掐他的脖子：“掐死他。”
二虎阻止說：“慢點，大家都考慮一下，是帶他回去好交差，還是弄死他。”
石頭住手了。
小四子說：“從長處著想的話，今天我們是回縣城，是他的救命恩人，也就是我們的保護傘。”
石頭的氣還沒消的說：“日本人有什麼人情，殺了我們中國那麼多人。要不是為了我老孃，我才不願意受這份窩囊氣，來替日本人賣命。”
小五子說：“剛才新四軍長官不是說了嗎。日本人是待不長久的，我們得想後路。”
三虎說：“小日本當著我的面打死六弟，就根本沒把我們中國人放在眼裡。”
二虎說出了利弊的輕重：“大家都說得有理，我們為了家小，不得不委曲求全。殺了他，日本還會再派一箇中佐來。今天救了他，我們幾個家庭的老小都相安無事了，看兄弟們的意見。”
石頭還是有些不服的說：“日本人就知道是我們殺了他啊。”
二虎還在堅持自己的意見說：“我的意見為了家小，把家小轉走了，我們隨時都可以走人。”
小四子說：“我贊成二哥的。”
幾個人把佐藤抬到馬背上。小五子牽著馬，小四子和石頭在兩邊扶著。走不多遠，就見前面從岔道上出來幾輛馬車。
三虎歡喜的說：“是大哥徵糧的車。 ”
也不管佐藤的死活，趕著馬急急走過去。
五人齊聲：“大哥。”
王大虎歡喜的問：“兄弟們，你們是不是打了勝仗。”
車上的人走到近邊只見他們五人出現都驚訝不已。
王大虎見情況不妙，有些頹喪的問：“還有的兄弟呢？怎麼沒有一同來。”
幾個人沉默著。
王大虎發脾氣的大聲問：“怎麼啦？都不說話，是不是啞了。”
幾個人同時都哭了起來
王大虎急躁的大聲：“他們怎麼啦？說啊。”
二虎說：“大哥，日本人不是人，是鬼子。新四軍沒喊錯他們。我們的兄弟和新四軍拼刺刀的時候，日本鬼子把我們的兄弟和新四軍一同炸死了。我們幾個在後面，小林要我們幾個往前衝，兄弟們不聽他的，他舉槍就把六弟給打死了。我也一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