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撓了撓頭,易煊想到個主意,他帶著點期待地問:&ldo;不是有那種,就是我來說,你們把他畫下來……&rdo;
不等他說完,老胡就擺擺手,一臉&ldo;你是不是電視劇看多了&rdo;的表情。
&ldo;不行嗎?&rdo;易煊有些失望。
老胡好笑地嘆口氣:&ldo;那種大師你當我們這種小鎮子上就有啊,那這柳山鎮可就真是人傑地靈,藏龍臥虎了。&rdo;
易煊臉上有點訕訕的,不好意思地擦了擦鼻尖。
老胡又看向盛知煦:&ldo;這位同志看著面生啊,不是你家親戚吧?&rdo;
後半句他又把問題拋給了易煊,易煊下意識地說:&ldo;不是。&rdo;
&ldo;哦,怎麼認識的?&rdo;老胡繼續問。
不怪老胡要追根究底抓著這個問題不放,鎮上都出現不知哪路來的小偷了,面前這個看上去冷冰冰的陌生青年誰又知道是不是好人呢?
人不可貌相,長得好看和好人劃不上等號。
這問題盛知煦沒什麼反應,易煊瞥了他一眼,青年離著兩步遠,抬頭看著牆上的宣傳畫和錦旗,似乎沒聽到老胡的發問,易煊卻突然感覺青年並不是沒聽到,而是不想回答這個問題。
易煊說:&ldo;他租了我家房子。&rdo;
老胡驚訝地看他一眼:&ldo;你那房子肯租了?&rdo;
青年轉頭看了看易煊。
易煊勉強點點頭,沒說是易德昌背著他租掉的,他看著青年,希望他能有點默契:我幫你擋了個問題,你也不要說出租房子的細節。
易德昌背著他出租房子這事兒要解決不難,退房租就行,只是這事要是傳出去,很容易就傳變了味,要是讓易德昌背上個&ldo;騙子&rdo;的名聲就不好了。
老胡還是沒放棄,又看向青年:&ldo;那你來咱們鎮上是做什麼啊?工作?走親?訪友……&rdo;
&ldo;是不是知道那兩人長什麼樣就好抓了?&rdo;盛知煦打斷他反問道。
老胡愣了愣,緩緩地點點頭,說:&ldo;機會是大一點。&rdo;
盛知煦沒再說什麼,走上前來,從桌上的筆筒裡抽出一支鉛筆。
下午三點多的小鎮街道,正是一天中最熱的時分,易煊頂著烈日領著盛知煦走在回家的路上。
出來的時候他一肚子憋屈和怒氣,回去的時候,他懷著滿心的好奇和還沒有完全平復的震驚。
剛才在派出所裡,青年問過老胡之後,拿了紙筆,很快地畫了兩張人像,沒有畫得多精細,但把那兩小偷的樣子,包括麻木中隱藏著兇狠的眼神都幾乎一分不差地畫下來了。
趁著易煊和老胡被畫像給震得一時半會兒沒有回神,他又畫了一張,是他錢包的樣子。
這一切他都做得很自然,對易煊和老胡的反應也沒有任何表示,就像是他不太願意說話,能動筆就懶得動嘴了。
要是仔細品味,他這樣的表現裡,其實是透著不耐煩和驕傲的,只是易煊和老胡都沒察覺。
易煊一邊走一邊又回頭瞄了瞄青年,明明看這人挺討厭的,不過是露了一手,自己心裡那莫名其妙的自豪感是怎麼回事?人家不過是租了你的房子啊煊哥,你得意個什麼勁?
轉而又一想,這世界還真是不公平,青年長得好看就算了,居然還有才華。沒天理。
但易煊對他還是有些感激,感激他那時候領悟了默契,沒把易德昌喧賓奪主出租房子的事兒說出來。
易煊又瞄了青年一眼,青年不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