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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中生?難怪這麼清純。”
荊平野不大理解他的形容詞:“……我高一的。”
“行,小孩還是早睡早起,”李昀點點頭,自來熟地搭著他的肩膀往樓上走,“回頭帶黑豆來我家玩,姐請你吃零食。”
荊平野愣了下,遲疑道:“……哦,好,再見。”
回到家後,應逐星仍在做題,荊平野只好保持安靜。直到睡前,荊平野才見縫插針找到空閒,問:“租你房子的人,是男的還是女的?”
“男的,”應逐星說,“怎麼了?”
“我剛遇見他了。他說他是‘姐’,而且我看見他有美甲,豹紋的,就差點以為他是女的,”荊平野有點糊塗,“男的也會做美甲嗎?”
應逐星頓了下,問:“你們聊什麼了?”
荊平野什麼都沒隱藏,全都講了,他對應逐星是很坦誠的。
應逐星聽完後問:“他邀請你去402玩?”
“對啊,”荊平野想了想,“李昀人還挺好的,特別逗。”
應逐星沉默下來。
之前租房的時候,通常是夏蕾同他一起領租客看房,如果夏蕾比較忙碌,應逐星則會單獨領人看房子,他對房間佈局很熟悉,並不影響。
李昀第二回來看房子就是應逐星自己帶著的,經過起居室,準備去臥室看一眼時,李昀接到了一通電話,他好像把應逐星當成了失聰的人,通話過程並沒有避險。
因而應逐星聽見李昀很親暱地叫對面“老公”。
結束通話後,李昀隨意道:“不好意思,老公太黏人了,我們繼續看房吧。”
從青春期意識到自己性向的開始,應逐星沒有和任何人分享過這個秘密,自然沒有主動接觸這個圈子,所以這是他第一次遇見同類。
但應逐星向來不是追求合群的和性格,也並沒有窺探他人生活的好奇,因而只假裝沒有聽見,繼續帶他看房。
結束時,應逐星問:“是你自己租,還是和別人一起合租?”
李昀卻道:“我自己。”
應逐星點點頭:“好。”
其實李昀並沒有掩飾自己的性向,他所具有的特徵簡直可以當作男同範例,但荊平野是鐵打的直男,壓根對同性戀不瞭解,自然也沒有聯想到一起去。
對於應逐星而言,李昀只是一個普通的租客。但李昀邀請荊平野去家裡玩,應逐星的第一反應是“不行”。
然而他很快意識到,即便作為十幾年情誼的發小,他也不能過分干涉荊平野。荊平野就是喜歡交朋友,也擅長交流,人緣很好,如果他表現出過分的獨佔欲,荊平野或許會不高興。
等到應逐星打算試探試探他的態度時,荊平野已經睡著了。
沒有煩惱的人迅速入睡,而有點煩惱的應逐星爬起來又做了套題目。
·
五月中旬的下午,荊平野再一次見到了李昀。
李昀下樓來扔垃圾,懷裡抱著一隻小小的博美,他將米米放下來,白白茸茸的一團,黑眼珠亮得像水。黑豆小心嗅了嗅它的氣息,恍如見到貴族小姐的長工,竟然不敢靠近。
“你今天大休啊,”李昀說,“去我家玩吧,給你擼狗。”
荊平野看見博美已經神魂顛倒,心都化了,完全拒絕不出口,抱著小狗去了402。
時隔兩三個月,荊平野再度來了402。仍是之間的房間結構,但已經捯飭得煥然一新了,門口甚至放了玻璃魚?->>祝�依鎘杏耙羰遙�錈娑際怯蝸飛璞浮?br />
“……好牛,這麼多玩的,”荊平野很吃驚,“平時得多爽啊。”
李昀給他端了一杯氣泡水,得意道:“工作賺錢就是很爽啊,別傻站著了,過來一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