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久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品書網www.vodtw.tw),接著再看更方便。
轉過臉說:&ldo;把衣服脫了,我重給你包一下。&rdo;
急救箱還沒還回去。她取來消毒水和工具,又拿了一片他自帶的藥膏, 給他消毒上藥。
傷口並不深,按理過去一整天也該結痂了,但他的傷處卻完全沒有癒合的跡象, 只是表面風乾有點緊繃, 稍微一動就又流血了。所幸傷口消過毒上了藥之後,紅腫感染減輕了不少, 沒有大礙。
雙氧水一擦過去, 他就開始誇張地吱哇亂叫。何嵐氳拿棉棒戳他的背:&ldo;小聲點, 昨天怎麼沒見你這麼叫喚。&rdo;
他轉過頭來:&ldo;那你是希望我疼就叫喚, 還是像昨天那樣憋一個大的?&rdo;
這人太不要臉了, 三句話離不開那些事兒。她努力告誡自己淡定點,別跟他一般見識,下手時到底還是輕柔了許多:&ldo;真有那麼疼嗎?&rdo;
他又換了一副可憐兮兮的表情:&ldo;當然了, 我很脆弱很敏感的。&rdo;
她湊上去吹了吹:&ldo;這樣呢,好點嗎?&rdo;
&ldo;沒有,要氳氳親親才會好。&rdo;
說著他就偏過頭湊了上來。何嵐氳往後一退,被他轉身撈住,單手扣住她的後頸拉近,迫使她抬起頭來,流連輾轉一親芳澤,許久方才放開。他眯眼舔舔嘴唇,像偷腥得逞滿足的貓:&ldo;現在好多了。&rdo;
何嵐氳拿他一點辦法都沒有。
消完毒晾乾,她把片狀的藥膏撕開,用棉棒塗在傷口上,一邊問他:&ldo;你怎麼會有這種藥膏?&rdo;
嶽凌霆說:&ldo;我對青黴素過敏,受了傷又不容易好,所以就買了這種隨身帶著,以防萬一。&rdo;
他的傷確實好得太慢了,不但這處最大的傷口沒有進展,其他幾處小擦傷也一樣。包括他嘴唇上那道,都過去十天了,也只結了一層薄薄的痂,昨天好像又被她不小心弄破了。
不過她問的不是這個。&ldo;我是說這種小包裝,好像很少見,一般都是鋁箔管。&rdo;
&ldo;我找原廠定製的,市面上沒有。&rdo;他忽然盯著她問,&ldo;你也見過嗎?&rdo;
&ldo;嗯,小時候買過一次。&rdo;何嵐氳塗完藥,剪了紗布和膠帶給他貼上,&ldo;後來就再沒見到,原來是停產了。&rdo;
那還是賀蘭韞剛從扶餘回來的時候,她帶何嵐氳去看她的戰利品,從扶餘人手裡搶來的野人奴隸。
那個野人渾身長滿長毛,用鐵鏈鎖住關在籠子裡,手腳已經被鏈子磨穿了皮肉,血汙和毛髮結在一處,傷痕累累,奄奄一息。
何嵐氳不敢走太近,小心地問:&ldo;他是人……還是猴子啊?&rdo;
&ldo;當然是人。扶餘人生下來有病不要的孩子,就放進森林裡,請他們的神庇佑收回,其實就是讓野獸吃掉。這個運氣好沒死,被猿猴撿回去養大了,很少見的!&rdo;
為了向她證明,賀蘭韞撿起一塊石頭扔過去,砸中籠子裡的野人。蜷在地上的野人立刻警覺地爬起來,退到籠子一角,擺出戒備戰鬥的姿勢。
何嵐氳看到了他藏在凌亂毛髮裡的眼睛,那分明是一雙人的眼睛,布滿血絲,蘊著痛苦、恐懼、憤怒和絕望。
她覺得他好像看見自己了,有點害怕,躲到賀蘭韞身後。
野人站了一會兒就支撐不住了,跪伏趴倒在地上。他像人一樣咳嗽,胸腔裡呼嚕呼嚕作響。何嵐氳看到他的傷口已經感染潰爛了,肺部恐怕也有炎症,眼睛通紅睜不開,他像在發燒。
她害怕又擔憂:&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