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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啊,這個……這好嗎?&rdo;
&ldo;不這樣的話,你每天晚上都得來我的房間看比賽錄影,已經兩個禮拜了,兩個禮拜了呀!&rdo;
&ldo;我不介意,不麻煩,我們樓上樓下的,也不遠。&rdo;
&ldo;你不介意我介意呀!你這個遲鈍的傢伙。&rdo;
我抬著電視機和錄影機往樓下走,丹下跟在後面懷裡抱著好幾個裝滿錄影帶的紙箱,紙箱摞起來比他還高一截。
&ldo;今天你早點睡吧,明天晚點起也沒關係,我會來叫你的。我來叫你之前你要是感覺無聊的話,就研究錄影。不管什麼人來,哪怕是來踢場子的也別開門,使用錄音電話。而且你記住,一定不要來打擾我。大門我已經上了鎖。&rdo;說完丹下就上樓去了。
我把電視機和錄影機接好,插上電源,準備接著看全日本空手道選手大賽。可是,一旦只剩我一個人,就無法把精神集中到電視畫面上來,佐佐木事件又從我的頭腦裡鑽了出來。而此時,本莊正在和歌山進行巡迴比賽。
自從被丹下收為弟子之後,我就沒怎麼想過佐佐木事件,第一,要把自己練成最強的格鬥家必須得集中精神;第二,說實話,在心裡我也不願承認佐佐木的死是他殺。
但是,本莊就斷定那是他殺。本莊在集體宿舍時並沒向任何人透露這個觀點,沒準他在暗地裡進行調查呢。
現在,我所能肯定的是兇手一定就是當時在休息室裡的某個人。但是,我在回憶當時的情景時,不願把誰當成假想兇手,那樣太可怕了。現在,我多少可以安心一點,因為不管誰是兇手他此時都在外地比賽呢,從今天開始的一個月時間裡,集體宿舍裡只有我和丹下兩個人。
想到這我突然打了個寒戰。
丹下不會是兇手吧?他當時也在休息室裡呀。如果丹下是兇手,那這裡就剩下我和兇手兩個人了。
電視畫面中兩個穿空手道服的男子打得正起勁,可是我無法將心思集中到這上面來。我關掉了錄影機和電視機。
不對,不會是丹下,他不會做那種事,因為他沒有動機。難道他感覺懷才不遇?自己本來最強卻只是一個墊場摔跤手。那太傻了,為了這個不至於殺人呀。
把丹下帶入新大阪職業摔跤隊的人就是佐佐木,那時丹下就預想到現在的境遇了嗎?丹下現在已經三十五歲了,初中畢業就加入新大阪職業摔跤隊,就是說,他已經在這度過了二十個不問世事的年頭,比我活的年頭還長。憑這個他就有恨佐佐木的理由,不過丹下不是要結婚了嗎,怎麼可能選擇這個時候做這麼危險的事情呢?
其他還有具備殺害佐佐木動機的人嗎?
毛利?毛利當時也在休息室。毛利是佐佐木的隨從,沒準也像我一樣經常捱打。我被信州打的時候,心裡也恨他罵他,但從來沒想過要殺死他。而且,佐佐木作為議員,政治活動非常多,只是偶爾出賽幾場重大比賽,所以毛利給他做隨從的時間並不多。看來兇手是毛利的可能性也不大。
當時還有誰在休息室呢?
信州、鷲田、龍神、兵頭,以及具志堅和伊達。我的記憶中就只有這些人了。他們當中誰會有殺害佐佐木的動機呢?
信州、鷲田分別是專務董事和社長。龍神和兵頭是常務董事。根據本莊的話,在用摔跤隊作行賄受賄工具的問題上,這些人中似乎有人和佐佐木有不同意見。我在摔跤隊中地位低微,對於上層人事關係不是很瞭解。但是,我覺得他們不會使用把摔跤隊推向危機的手段解決問題。因為事後發生了不小的騷亂,就連當天的賽場也幾乎陷於暴動前夕的狀態。觀眾中甚至出現了傷員。
具志堅和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