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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了看節目單,嶽瑤和張婉的節目比較靠後,我們閒著也是閒著,閒聊了兩句。
洛鳴蕭沒和我們坐一起,他去同班同學們炫耀自己家的奶蓋去了。
正一邊確認著都有什麼節目,一邊回應著白嚴他們。突然手裡的節目單就被人抽走了,我被嚇了一跳,回頭看去,老薛看著單子已經走遠了。
白嚴不服氣:“臥槽?這老不死的,這麼沒素質嗎?”
我倆趕緊按住白嚴:“認識!認識!我姑姑(婷婷姑姑)的師父!”開玩笑,讓白嚴去找老薛麻煩,那不看著白嚴跳火坑嗎?
老薛看著節目單直皺眉頭:“我徒弟的節目不放大軸上?這學校的領導怎麼安排的?”
呂大夫趕緊解釋:“師父別激動!現在也沒啥中軸壓軸大軸這一說了,主要就是給孩子們一個表現的機會,師父別激動!”
老薛壓著火氣坐到了校領導那排,呂大夫一句話不敢說,小雞一樣坐到一邊。
早上突然接到師父電話的時候,呂大夫是喜憂參半的。喜是師父還活著,憂是師父每次打電話都難為人。上次打電話還是七年前,突然說讓自己給他蓋個蔬菜大棚。
他就是個校醫,哪懂這個啊?奔六的人陪著師父在荒無人煙的農村,撅著屁股搭架子。實在是腰疼,叫自己女婿來乾的,結果乾完,水都沒給喝一口就給攆走了。
女婿還說自己這個朋友辦事差勁,讓自己少和他來往。好在這次只是說讓他帶路,要看自己徒弟上臺表演節目。
到了時間,主持人終於是報幕了。第一場和最後一場是校內的一個樂隊來的,唱的是一首粵語歌。不過貌似麥克風有點問題,聲音小不說,還斷斷續續的。
主場的那個女生臉色看著不是很好的,但還是硬著頭皮唱完了。結束後,大家獻上了淅淅瀝瀝的掌聲。畢竟有場外因素在,所以他們的節目好不好我們也不好評價,只能禮貌性鼓掌。
樂隊下了臺什麼也沒說,只是在後臺看著。
接下來的幾個節目中規中矩,不過裝置倒是一點問題沒有。掌聲也相對激烈一點,樂隊主場一下就來了脾氣:“怎麼就我們的麥克風有問題?什麼意思?一開始說沒人叫我來救場,現在不缺人了就在這給我穿小鞋?用不上我了直說啊?叫我來這丟人?”
學生會的幾個學長學姐連哄帶騙,到底也是沒能留下人。主唱帶著樂隊走了,這最後一個節目就要開天窗了,但是顯然現在把人叫回來是不太現實了。
學長學姐們有些焦急的問起後臺候場的演員們:“大家誰還有備用的節目嗎?最後一個節目不能開天窗啊!家人們救急!”
大家幾乎都是來混學分的,而且精力有限,能準備一個節目就不錯了。
見大家都沒了聲音,學生會的人心都要沉到谷底了。
嶽瑤會這麼多樂器,當然不可能沒有拿得出手的。但她骨子裡對舞臺的尊重,讓她有點不願意臨時拿出一個節目上臺。她覺得這樣既不尊重觀眾,也不尊重舞臺。
但是看著這段時間,對大家照顧有加的學長學姐這麼為難,嶽瑤又有些猶豫。
姜婉凝見他們很為難的樣子,又沒人答應,舉起了手:“我還會彈琵琶和古箏,可以嗎?”
這個脫線女孩他們有印象的:“彈得好嗎?”
姜婉凝不是個喜歡自誇的人:“師父說我彈得好,我也不知道好不好。”
既然有師傅,感覺應該不差,但還是最後確認一下:“那你學多久了?”
姜婉凝掰著手指頭數著:“大概十五六...”
“十五六年了!”嶽瑤趕緊給她找補,開玩笑,學了半個月拿出來說,誰還信的著你了。
姜婉凝疑惑的看了看嶽瑤,確認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