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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不得,一報還一報,你渣了別人,就要承受一點福報。」喬千里睨他一眼,「那你現在這是發現自己性取向,所以打算從一而終?」
取向什麼的夏之旬也拿不準,他也不清楚自己到底是喜歡男人還是女人。
「取向不敢說,但是我很喜歡他。」
「這回興趣沒減?」
夏之旬搖頭: 「沒有。」
「得嘞,還怪感人的。」喬千里點點頭,摸摸下巴:「既然這樣,你就努力一把讓他相信你呀,光說沒用,要用行動證明,一點一點來,水滴石穿聚沙成塔,總會有成功的一天。」 正說著,她接了個電話,一下又重新活力滿滿地站起來:「我爸喝多了,喊我去開車,先走了。」
夏之旬點點頭,目送喬千里的背影消失,大喊:「哎,喬千里,可以的話,你給我支點招!」
「沒問題沒問題!」 喬千里沒回頭,背對著他比了個ok。
交談過後,夏之旬決定單方面毀約。
反正他才不要分手。
至於毀約的方法嘛,他想了想,打算溫水煮青蛙,把裴聲煮得忘了這回事兒,實在不行連哄帶騙,總之得讓他放棄這個念頭。
至於出國什麼的,往好裡打算,沒準他們能一起去,往壞裡想,大不了他不去了,在國內繼續當模特,賺得又多,人也不累,怎麼看都前途大好。
但是,還沒等夏之旬開始燒迷魂湯,他自己先被新上司給煮了。
李英行事越來越過分,這回甚至給他們甩了口鍋。
夏之旬剛到辦公室就聽見幾個人嘰嘰喳喳,覺得不妙,嚴肅地問到底是怎麼回事。
粉頭髮女孩示意他坐下,低聲說:「他可真有一套,派姐去開會,嘴裡說的是和新品牌方交流,就是喝個茶的事兒,不用怎麼準備,但其實人家根本就是來談合作的,姐不知道,沒做提案,一下就被對方給記恨上了,說以後不想再讓她再參與專案。」
「可這不也是他的業績嗎?」夏之旬疑惑,「他把客戶得罪,讓姐下不來臺,但最後被治罪的不還是他?」
另一位實習生環顧四周,確信上司不在,壓低嗓音:「就是說呀,所以他後來又當和事佬,跟客戶私下見了個面,不知道怎麼著又搞定了!你說離不離譜,我聽說那客戶當時氣得不行,結果他一去人家就變臉了,笑臉相迎的,合同都簽了。依我看,他這就是演的戲,和那客戶一起合夥坑人。」
離譜。
沒多久,李英就和celeste同時進門,一個面上風光得不行,另一個顯而易見地委屈。
「姐,他這樣有點太過分了,可以和總經理溝通嗎?」夏之旬問。
「沒用,我也是今天才知道,人家有背景,家裡參股了。」celeste目光空洞,「你以後小心點,他看我不順眼,絕對連你一起針對。」
夏之旬眉毛一皺。
有背景?那巧了,他也有。青城不是金融中心那樣的大城市,其實稱得上有一定分量的企業並不多,剛好他家夠得上。
更別提他和喬千里還是朋友關係,董事長的女兒欠他人情,一個參股的小股東又算什麼?
自不量力。
他在心裡權衡半天,本著不惹麻煩的原則,決定只要底線沒被踩,就再忍忍,也算是體驗一把普通人的職場艱辛。
如履薄冰了一週,好不容易熬到元旦假期,夏之旬交接好工作,拎著公文包就一溜煙跑了。
要問他往哪跑,那必然不是回家聽耳提面命,而是去校外那間小公寓。
青城已經供暖一個月,公寓裡暖氣燒得足,又熱又乾燥熱,不太宜居。從小挑剔到大的夏之旬忍不了這個,大手一揮買了個昂貴的加濕器,改善居住條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