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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真好啊,我們很快就會有吃不完的蔬菜了!”皇妃忍不住的陶醉道。
“先別高興的太早了,五荒六月還沒開始呢!”老夫人道。
“什麼叫五荒六月啊?不是幹春季剛完嗎,怎麼又出來個五荒六月?”皇妃問。
“到時你便知道了。”老夫人也不解釋,低頭看著小丸子道。小丸子如今爬的飛快,稍不留神,就會離開坐的石頭,爬到溼地上。老夫人就把他拉回來,用玩具逗著他。
“這草什麼時候才能拔完啊!”皇妃看著層出不窮的野草,絕望的說道。
“今年是辛苦些,落下的草籽太多了。”雲兒直起腰來緩一口氣,說道,“等把這一茬拔完,明年就省事了。”
“我小時候常聽老年人說,黃綿杏掉巴,草死苗活。”韶華道,“要真有這樣的好事該有多好。”韶華道。
“那叫黃綿杏掉巴,草死苗花(活)。是最早的北方口音。”老夫人道。
“什麼意思啊?”皇妃問。她對這些古早俚語很感興趣,感覺說起來特別有感覺。
“就是什麼時候熟透的綿軟的杏子能自己掉在人嘴裡;地裡的草死了,苗卻不受影響。”老夫人道,“都是人的痴想。哪裡會有這樣的好事。”
“怎麼沒有呢。”皇妃道,“噴點農藥不就行了?”
“什麼農藥?那不把苗也藥死了?”老夫人道。
“不會!”皇妃道,“農藥就是專門除草的,只對草有用,菜苗一點也不受影響。”
“又說胡話。”老夫人嗔道,“那苗比草弱的多,草都藥的死,苗怎會沒事?”
“哎呀就是嘛!”皇妃道,“人家就是有這樣的農藥,專門除草。苗一點事都沒有。”
“要有這樣的好東西,那種田的人就要享福嘍。”老夫人說道,“自古財主樂逍遙,農戶累斷腰。這……”
“哈哈,奶奶,你到底是哪一撥的啊?”皇妃笑道,“我聽這語氣好像您老人家就是種田的出身呢!”
“我雖不種田,但也知其中甘苦。”老夫人道,“府裡的這些個丫頭婆子哪一個不是苦出身?聽的,看的,還有什麼我不知道的?”
“要不老夫人這樣體恤我們呢。”韶華道。
“奶奶是為富有仁。”皇妃笑道。
皇妃連草是什麼樣,苗是什麼樣都不認得。更別說認得是什麼苗了。但她聰明,知道在一塊田裡,都長得一樣的,排列整齊的那就是苗,中間夾雜著的長的不一樣的肯定就是草了,所以也不用問人。拔一堆就出去丟到田邊。正拔著,雲兒突然叫道:“這是哪裡來的?”
皇妃抬頭一看,見雲兒拿著幾根草,便說道:“就是這裡呀,剛拔的,怎麼了?”
“這是韭菜!不能連根拔!”雲兒說著,趕快過來,看到皇妃已經把一撮韭菜拔了將近一半了。心疼的說道:“韭菜能吃好幾茬呢。拔了根就不長了。”
皇妃舉起手來聞了聞,確實是一股濃烈的韭菜味兒。可這韭菜長的跟草一樣樣的,她怎麼能認得出來嗎。
“沒事,皇妃。有這些也夠我們吃一陣子了。”雲兒說著,用鏟子一點一點把韭菜齊根割下來,放到田邊。除草的時候,她們把野草和野草都分開來放著。野草就丟在那裡不管了,野菜都要帶回去的。
看看時間不早了,雲兒便收拾著回去做飯。把野菜都抖乾淨土,裝進揹簍出了地裡。
“今天吃什麼啊?”皇妃問。
“韭菜炒野雞蛋。拌野菜。”雲兒說道。“我把那片韭菜圍起來了,韶華你可別再當草挖了去。”
“韭菜炒雞蛋?哪裡來的韭菜?”大麻花正好回來,聽見雲兒說的,隔著渠問道。
“還能有哪裡?田裡唄!”雲兒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