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差而已。
他笑了笑,將香菸擋了回去,道:“謝謝了,我有……咱們紫光天極集團好歹也是之名企業,就沒人管管這岔子事嗎?”
“人家上面有人,”李子衿把手往頭頂指了指,聲音壓得更低了,“據說,集團保安部張總,和吳光頭是親戚。”
張總?徐小奇眼前瞬間浮現出那個西裝青年來,——油頭粉面,傲氣十足的張天涯。
有句俗語說的好,老鼠的親戚只能是老鼠啊。
二人說了會兒話,便排到了前面領了些飯,隨便找了個位子坐下,兩下開動,扒起飯來。
物業公司的伙食很不錯,有油有肉有湯,且能開得勁的吃,比徐小奇以往吃得工作餐,強了不知多少倍。從第一腳踏入這處食堂開始,從這些細枝末節之中,徐小奇感受到了紫光天極集團的濃濃人文關懷,對他們口口相傳的董事長,更加好奇起來。
“子衿,”徐小奇三兩下就將盤中餐掃蕩完畢,邊喝著熱湯,邊說,“你剛才說有六個人不能惹,五大金剛我已看到了,那麼第六個是……”
“小奇哥,你吃飯真快。”李子衿滿嘴冒油的將口中飯菜嚥下去,便要回答,可眼睛忽然看到一個人,臉上的表情頓時一震,視線立馬就直了,連握筷子的手也哆嗦了起來。
李子衿這樣子徐小奇再熟悉不過了,這種心碎的樣子,自己可是經歷了九十九次啊。
徐小奇大奇,順著他的視線看去,只見一個身著花裙子的姑娘端著餐盒,剛坐到一眼鏡男對面。眼鏡男身著物業公司文職制服,一副文質彬彬的樣子,這花裙子姑娘他也見過,就是物業經理辦公室之旁,兩花枝招展的姑娘之一。
同時傷心淪落人啊。徐小奇暗歎了口氣,拍了拍李子衿的肩膀:“兄弟,以哥哥多年來的經驗,有些東西,命中註定不是你的,就莫要強求了。”
李子衿的情緒瞬間就低落下來,微微的點了點頭,便對著半食盆的飯,埋頭苦幹起來。
徐小奇明白,心上的傷口,只能讓它自然癒合,過多的勸慰是無用的,時間可以沖淡一切。他和李子衿打了個招呼,便丟下這個失戀青年,去飯堂口買了五個大饃,獨自走出了食堂。
他來到勤務隊所在的值班室,隊長吳國慶已經回來了,依舊保持著旱菸禪定的樣子,徐小奇將裝著饅頭的朔料袋遞過去,他才咧嘴笑了笑,不知從哪裡掏出筷子和臭豆腐,開吃起來。
“隊長,咱們隊就我們兩人嗎?”徐小奇問。
吳隊長愣了一下,搖了搖頭,又點了點頭,繼續吃大饃。
這是啥意思?徐小奇糊塗了,不過,看隊長這副諱莫如深的樣子,他自覺地將這個問題略過,又說:“隊長,經理給我分配的工作是砸路,說是在大門附近,你老人家能告訴我在哪嗎?”
吳隊長停止啃饅頭,將兩個饅頭擺在電話旁的紙板上,拿了根筷子連在饅頭間,將裝臭豆腐擺在筷子邊的一個位置上,指著它們說:“大門在這裡,路在這裡,要砸的路在這裡。”
半個小時後。
狂翻白眼的徐小奇按照大饃臭豆腐沙盤的指示,在小區大門的一側找到了那條路段,這條路段很好辨認,水泥是新凝固的,與旁邊的老路有明顯的區別。
那麼,就開幹吧。徐小奇在手心吐了口吐沫,將衝擊鑽除錯好,便對著路面鑽起洞來。
如果徐小奇甩開膀子開乾的話,一個下午就能將這五十米左右的路面搞定,可若是那樣做,就顯得太驚世駭俗了,所以,他只用出很小的一部分力氣,操控衝擊鑽打起洞來。
衝擊鑽“噠噠”的響著著,進出小區的豪車們都小心翼翼的避開他,小奇同學則哼著歌,優哉遊哉的幹著活。話說,做苦力的也只有他能這樣了,擁有著傳說中的神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