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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菱一陣臉熱,勉力維持淡然。
旁邊的女生小聲笑說:「可以啊孟菱,偶像劇照進現實了。」
「……」她沒搭腔,只是又抬眼看他一眼,嘴角揚起一個不明顯的弧度。
這個年紀的女孩最容易虛榮,但她只是這麼一笑,終究是沒有太表露什麼。
後來下了課,孟菱佯裝淡定出門。
眾目睽睽之下,她任陳遂牽住她的手,和他並肩離開。
走到教學樓外的花壇處,孟菱打了兩個噴嚏,吸吸鼻子說:「我感冒了,你離我遠點吧,別再傳染你。」
陳遂好像隱隱興奮:「是嗎……」
他們本來應該往前走,他另闢蹊徑忽然扯她走右邊,走進教學樓後面的一處矮木叢後,她問:「這邊有路去食堂嗎?」
他鬆開她的手,兩手攥緊她的肩,微微俯身盯著她。
她看到他眼裡噙著星星點點的光,笑問:「你覺得呢?」
話剛落嘴唇就覆蓋上來。
只一下。
他很快直起身子:「上次生病我沒趕上,可現在是男女朋友了,感冒可以傳給我了。」
這次說完話,他不再溫柔,舌尖頂開她的唇瓣,長驅直入,肆意掃蕩。
在年紀還小的時候,孟菱問過自己一個問題:人,可以吻煙花嗎?
現在終於知道,是可以的。
牽手的那一刻,引線被點燃,嘴唇相碰,煙花騰空綻放。一吻過後,大口的喘息是煙花火屑噼裡啪啦散落的聲音。而感受硝味散去的時間,就留給擁抱。
一個悠長的濕吻,旖旎悱惻。
結束之後,陳遂緊緊地,緊緊地把孟菱抱在懷裡。
站在冬風的風口,他擋住所有北風,把溫暖的胸膛給她,把熱氣渡給她。而她把寒冷交給他,把病氣過給他。
他緊緊擁她一會兒,又吻上來,這次是從耳朵,舔舐輕咬,慢慢移到臉頰,最後找準嘴唇。
邊吻邊說:「寶寶,多親會兒。」
他輕輕咬她的唇瓣,像吃果凍一樣:「接吻是為了傳染給我。」他吻著,說話斷斷續續,帶有輕微喘息,「要是隻親一次…萬一傳染不了我,那你就……被我賺便宜了。」
這歪理……
可孟菱聞言竟找不出話反駁,他也完全不給她回話的時間,越親越過分,喘息和親吻聲不斷,儘管聲音小到只有他們兩個可以聽到,但就是因為只有他們兩個可以聽到,所以……更害羞。
男生,喘起來還挺好聽。
後來孟菱頂著微微紅腫的嘴唇回到宿舍。
還好舍友們都不在,她才免受一番拷問。
說來也奇怪,第二天一早,孟菱的感冒竟然好得差不多了,除了微微流鼻涕外再無其他症狀。
而陳遂卻告訴她:【我真的感冒了。】
孟菱看到陳遂給她發的這個微信時,剛才食堂買完飯,她邊去教室邊給陳遂發訊息,問:【不會真的是被我傳染的吧?】
他久久沒回復。
而恰好身後有男男女女在討論什麼,猛然聽起「陳遂」二字,孟菱不自覺挺直了背,放慢步調。
女生說,陳遂昨天剛官宣全國簽售會,一共十站,最後一場在遺棠。
男生笑了笑說,那我一定要去一場,他這本寫得還挺不錯的。
另一聲音較細的女生笑說,我也要去,雖然沒看過他的書,但是好歹是校友,怎麼能沒有他簽名呢?
……
孟菱聽罷不由一笑。
她對人們關於陳遂的討論已經見怪不怪了。他總是出現在各個角落,書店的海報上,學校超話的加精貼裡,表白牆偷拍的模糊身影,以及廣播站的暗自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