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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厲害了,身上的傷口彷彿在雨中中針扎一般的疼。
“算了,你有一個兒子也不容易。朕總不能不讓你們父子相認,平白做一個惡人。”
周穆慈的聲音緩和了下來,跪著的何不愈聽來如同仙音。
如果說沒來之前他的想法有些痴心妄想,那麼現在是不是離夢想更近了一點呢?
“老奴謝太后成全,老奴和長安任由太后驅使!”何不愈慌忙起身又重新磕頭謝恩。
“你一個老傢伙,我驅使你什麼?奔忙了半輩子,不就是想要一個結果麼?這個結果朕給你就是!帶蕭復進來!”
何不愈擦了一把臉慌忙轉身,想要看的清楚一些。這將是他們父子真正的第一次相見。
懵逼的蕭覆被人帶進了院子。看上去並未被人拘押,這讓何不愈心裡鬆了一口氣。
“師尊!”但蕭復根本就沒有顧得上看跪在雨裡的何不愈,而是緊跑幾步就到了廊簷下,蹲下身子小狗似的把臉伸了過去。
何不愈感覺自己心裡好痛。
痛心長安沒有看自己一眼,痛心於他在女帝面前的卑微。這份痛讓他身上的傷痛似乎都無足輕重了,只是心裡抽著疼。
本來在周穆慈身後的玄機看著蕭復那一臉的賤樣,心情頓時又不好了。
可是不知怎麼的,他總是忍不住往蕭復的身下看,那根棒子又浮現在了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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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復兒,看看這是誰?”
如夜間牡丹盛放的周穆慈把手輕輕放在蕭復臉上摸了摸,臉上全是溫柔。
“何不愈?你……你怎麼在這裡?”
蕭復轉身才看清楚了跪在廊簷下的何不愈,只是心裡陡然一激靈。
何不愈是他的僕人,跪在這裡,肯定是犯了錯。可是他不是外出了嗎?怎麼又回來了?
“少,少……”何不愈的嘴唇直打哆嗦,他有些不知道該怎麼稱呼蕭復了。
“復兒,何不愈說你是他的兒子,是他與蕭行古夫人陸知微產生私情,才生下了你!”周穆慈笑的風輕雲淡。
“不可能!絕不可能!”蕭復幾乎是一瞬間就炸了,這個刁奴想要毀了他的人生。
“長安……”
淚水混著雨水從何不愈的臉上流淌,他有想到過蕭復會排斥,但沒有想到會這麼激烈!
“你閉嘴,你到底胡說些什麼?”
暴怒的蕭復起身衝進了雨裡,一把就捏住了何不愈的脖子把他提了起來。
“長……”
何不愈還沒有說完話就被卡住了,脖子上的手如鉗子一般的幾乎快要捏斷他的喉嚨。
他從來沒有想到過,他們父子的第一次見面,他的兒子要掐死他。
在朦朧的雨水中,在快要渙散的意識中,他看清楚了蕭復的臉。滿是猙獰,戾氣沖天。
他有些相信王氏母子就是他的兒子所殺,他也有些相信他的兒子看起來沒有那麼溫良。
可到底是什麼時候變的呢?何不愈怎麼想都想不起來了。
他只記得山南的下午,他就坐在客棧的屋子裡溫言細語,臉上帶著淡淡的哀愁和善良。
“復兒,如果何不愈說的是真的呢?”蕭復身後傳來周穆慈略有玩味的聲音。
蕭復定在了當場,院子裡的雨滴似乎都在這一刻停頓了下來,只有何不愈枯瘦的身影像一個破布幡一樣在蕭復的手裡晃來晃去!
:()錯妻:入贅半年你說我認錯媳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