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遲林拉了盛語秋的手肘,把她扯回身側,「別逞強。」
……
繞過盛語秋說的牆,眼前又是一片豁然開朗。
「這看上去簡單多了。」盛語秋指著眼前彎彎繞繞的橋,交織錯綜。
話音未落,盛語秋的臉上又布滿愁容。從起點開始,幾乎每個連線點都連著至少四個的橋。而各段橋除了高低起伏不同,又沒有什麼差異。
遲林:「這便是第三重,妄橋。」
鄭南楓:「這橋有什麼特別?」
「特別不牢靠,」盛語秋看著稀稀拉拉的木條組成的橋面隨口道,她指了指遠處略低的一段橋,「不過那兒應該來過人,橋面殘損。」
「是我留下的。」遲林順著盛語秋手指的方向看了看,「在那一段不知道觸了何處,墜了塊巨石,我沒躲及,就被壓了。」
盛語秋抬頭看了看,怪石嶙峋不假,可是如果此處墜下巨石,以遲林的輕功又怎麼會來不及避讓,她又看了看遠處那段破損的橋面,「所以橋面是被巨石壓壞的?」
遲林:「是我用內力打壞的,不然脫不了身。」
「這橋如此牢固?這樣說來是不易落水的,所以橋下的水應該是安全的?」盛語秋看了看橋下的水,亮盈盈的水面看似平靜,卻不似普通的湖水。
遲林:「不知,落水時我已昏迷。但是此水昏黃有亮光,有些像忘川。」
盛語秋原還覺得湖水澄亮,甚是好看,此時卻一陣後背發涼,「所以你如何透過的?」
遲林:「神話故事中,在地府十殿外設有金銀玉石木板奈何等橋六座,金司正西,銀司西北,玉司正北,石司西南,木司正東。」
「所以,你是按照這個順序行進的?」盛語秋拿出韓大夫所繪之圖,按照遲林所述方位大抵比劃著名,「基本是一致的。」
「韓大夫記得不太真切,當時是由韓印明探路,他只是跟隨。」鄭南楓看了看遠處橋面的破損,「看來這個村長功夫不錯。」
「那『奈何』呢?指什麼方向?」盛語秋把手中的圖紙合上,望著遲林。
遲林:「不知,所以走錯了。」
鄭南楓:「除了錯路和來時的路,我們還有六個方位可選。」
「除去金銀玉石木所對應的方向,還剩東北、東南和正南。」盛語秋撿起小石塊,在地上畫著路線,「遲林,這『奈何』這段你選擇了正南,又是作何考慮?」
遲林:「我是來找藥草的,自然是哪兒有就往哪兒走。水流應該是連著梨花林邊的那條河,我醒來之時就躺在河邊。」
盛語秋想起韓憶的描述,遲林渾身是血,手中握著九枕草。所以他是為了取下藥草,才被巨石砸傷,為了脫身打斷了橋面後落水昏迷。而遲林會選擇正南向,並不是為了離開,而只是因為那段橋邊生了九枕草。
盛語秋在最後一個節點標註出兩個方向,「所以我們往東北或東南向。」
鄭南楓:「先走吧,或許到了最後一段,我們能有什麼新的發現。」
遲林:「前五段應該是對的,我們莫再耽誤時辰了。」
盛語秋扔了手上的石塊,踏上了正西段的橋。
踩在橋面上,並沒有想像中的吱吱呀呀。鋪設橋面的木板堅硬,在濕氣如此重的地方,卻沒有發黴腐爛的跡象。
站在橋面上才發現水中暗流湧動。橋面兩側有一根鐵鏈,晃晃悠悠地與橋面擺動得幅度不同。
有了遲林的推斷,三人順利透過了五段橋。
站在連線點處,盛語秋觀察著東北和東南兩個方向。
鄭南楓:「韓大夫還說了什麼嗎?」
「當時你們都在呀,韓大夫只說最後一段橋很長,」盛語秋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