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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門口,聽著從浴室傳來嘩啦啦的水聲,她是被厲列儂推出浴室的,她漲紅著一張臉看著他,當時浴室牆上的鏡子裡印著她的模樣,那張臉寫滿了慌張,一副要哭出來的模樣,然後他親吻著她的額頭和她說對不起,他說在外面等我。
一邊聽著嘩啦啦的水聲,一邊心裡模糊的想著,昨天厲列儂和她說對不起了,今天他也和她說對不起了。
一直和她說對不起的人可真的不像她的阿特,那六年到底發生了些什麼?
寓所的床只有一張,一切好像再理所不過的事情,和昨晚一樣許戈背剛剛觸到床就被厲列儂從背後環住。
昨晚為什麼把她叫到他床上厲列儂給出如是解釋&ldo;醫生是說你睜開眼睛第一時間見到熟悉的人會有利於你平穩情緒。&rdo;
今天早上許戈睜開眼睛第一時間見到了是厲列儂緊緊框住自己腰的手,她稍微一移動他的手就收得越緊。
那感覺就彷彿只要他手鬆開她就會消失不見似的。
鐘錶在滴滴答答的響著,誰也沒有說話,在微光中許戈看著厲列儂框在自己腰間的手,試探性的掙紮了一下。
&ldo;噓。&rdo;背後傳來了警告聲:&ldo;我可不想再去沖一次冷水澡。&rdo;
至此,許戈不敢再動。
鐘錶還在滴答滴答著,許戈鼓起勇氣:阿特,我想知道那六年的事情。
回應她的是背後傳來均勻的呼吸聲,看來是睡了,今天厲列儂做了很多事情,晚間他的主治醫生再例行檢查時臉上寫滿了不高興。
其實,這個時候許戈的心態有些的微妙,在她內心深處反而因為厲列儂的沒有回應而鬆下了一口氣。
許戈隱隱約約覺的,那六年間發生了不好的事情。
東廂的書房現在儼然已經變成厲列儂的臨時辦公點,墨西哥警方得見,從捷克趕來暫時處理1942事務代理人帶來的檔案得簽。
這個上午隔著一道屏風許戈看著厲列儂和墨西哥警方周旋,看著他和1942的兩名代理人談論公務。
期間厲列儂還把1942的智囊團戲稱為那群老頭子,這要是在以前很少會發生,厲列儂口中的那群&ldo;老頭子&rdo;在1942相當於一個國家政府的內閣成員,在重大的事件上擁有否決權,厲列儂一直對那些人很忌諱,即使心裡不滿也不會輕易的流露出來。
&ldo;去告訴那群老頭子,我這次來墨西哥純粹是為了處理私人恩怨,如果讓他們不高興,那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要是他們在抓住這個喋喋不休的話,讓他們好好想想他們的假期是多少天,而我的假期是多少天,如果他們還想不明白的話,就直接問他們是他們的權威重要,還是他們的退休金重要。&rdo;
這些話厲列儂看似是以玩笑的形式說出了,但那種運籌帷幄渾然天成,在厲列儂的語氣中許戈再一次意識到,真有那麼一段歲月從她的指尖溜走。
她的阿特,變得更了不起了。
屏風是那種霧狀的,隔著一道屏風屏風兩端的人可以分別看到彼此的剪影。
許戈不知道為什麼厲列儂非得讓她坐在這裡,她只是沒有了部分記憶,她又不是喪失了生活能力,而且厲列儂特意加重聲音的那句&ldo;不要到處亂跑&rdo;讓許戈有些不服氣,她可不是孩子。
現在屏風的那一邊厲列儂和那兩位的討論如火如荼,應該不會注意到她吧,許戈從座位上站了起來,屏住呼吸,往前移動。
腳剛剛踏出一步,來自於屏風那邊厲列儂的聲音忽然停止了,忽然安靜下來的氛圍讓許戈下意識間收住腳步。
一秒、兩秒、三秒,屏風那邊厲列儂的聲音又開始響起,許戈也鬆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