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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糖霜從哪裡來?”
秋容答道:“都是趙十二買的。”
梁素滿意地點點頭,“再帶下一個證人。”
“你是何人?”
“在下遞鋪河腳店掌櫃,郭小毛。”
“十二月初一,你可見過旁邊這位女子在你們店裡和陸媒人見面?”
“見過。陸媒人同我們熟,什麼客人都帶來我們鋪子裡談事情,我們都少收她幾分酒錢。”
梁素提高聲音道:“趙十二,你究竟為何去找陸媒人?她可是替楊媛相看的媒人?”
趙十二磕頭道:“我與楊媛結怨多了,就是不想她嫁的如意......”
“胡說!”梁素喝道,“你不過是趙家奴婢,主家夫人再婚與你何干?”
“你偷偷給了陸媒人一枚金錠,讓她告訴王秀才楊媛不能生育,是不是?”
趙十二趴在地上不住磕頭道:“大人,別問了。就是我毒死了楊媛,我就是嫉妒她。”
梁素呵斥道:“下一位證人。”
“在下回春堂大夫鄭志山。”
趙十二看見鄭志山上來的時候,趴在地上嗚嗚哭著道:“大人別問了,求求大人,我都認罪了。”
倒是坐在楊冶下側的趙聰不明所以。
安影咳嗽了兩聲,示意梁素。這等涉及人家陰私之事,又不是案子的核心,拿到公堂上來說,著實不妥,趙聰的姐姐還是宮妃,一個枕頭風能把你折騰死。
梁素瞬時明白過來,揮手道:“堂上只留下案犯和證人,以及府衙刑部官員,其餘閒雜人等統統堂外等候。”
安影心裡嘆了口氣,明白了,但是沒全明白。
梁素問道:“鄭志山,近三年是否都由你替趙聰看病?”
“是的。”
“趙聰在生育上有些困難?”
一時堂上人的臉色各異,趙聰猛地站起來對著堂上的梁素罵道:“你特麼審案子審到我頭上來了?你知不知道,你這是毀人名譽!”
梁素冷笑一聲,“這才是趙十二殺人的根本原因。趙聰你再開口一句,我就判你藐視公堂之罪。”
趙聰氣得一拳砸在案几上。
“鄭志山,你診治出趙聰生育問題後,是否一直在給他調理?”
“是。”
“楊媛嫁入趙家以後,你是否向她透露過趙聰的病情?”
鄭志山瘋狂搖頭,“沒,我從沒說過。”
“證人張大俊,你是在回春堂做什麼?”
“回大人,小的是回春堂抓藥的夥計。”
“去年十一月是否有婦人拿藥渣讓你辨認?”
鄭志山睜大了眼睛,他指著張大俊,“你,你。”
張大俊漲紅了臉道:“確實是。她拿的藥渣讓我瞧一瞧,給了我一錢銀子,我隨口就告訴她了。”
梁素看了堂下眾人道:“楊媛知道了趙聰生育困難之事,要求和離。並在離開趙家的時候,與趙十二發生爭執,要挾趙十二要將趙聰之事宣揚出去。”
“趙十二護主心切,設計毒殺了楊媛。”
“趙十二殺人動機,殺人經過明確,本官宣判......”
“等一下!”戴昶慢吞吞地站了起來,“這原本是京城府衙的案子,本官也對案子有所瞭解。京城府衙是打算以自殺結案,可本官心中一直有所疑慮,因此交於刑部稽核。”
“剛剛聽完梁郎中的審訊,感慨於梁郎中的才思。梁郎中智略深邃,如日月之經天,觀察精細,如秋毫之末,燭照無遺。戴某佩服,佩服!”
梁素走下來略行禮道,“戴府尹,謬讚了,下官不過.....”
不等梁素客套完,戴昶轉臉對林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