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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摸了摸自己的臉,覺得滾燙滾燙的。
回到宿舍,宿舍裡只有我一個人,王彬早就退宿了,現在李言也沒回來,估計他正在醫院照顧那個叫韓露的女孩子吧?
我匆匆洗了個澡,剛躺在床上,一股濃濃的睡意便襲上了我的全身,沒多久我就睡著了。
午夜,我被低沉的哭泣聲驚醒了,雖然我不怕鬼,但這哭聲多少讓我感覺毛骨悚然,我猛的坐起來,忽然看到一個人影蜷縮在宿舍的床上,我飛快的下地按亮了宿舍的燈,李言正抱著腿在那裡痛哭。
怎麼了?”我走過去。
李言看著我,搖搖頭:“露露她……她死了。”
聽到這個訊息我沉默了半晌,我與李言坐了個並排,拍了拍他的肩膀:“生死有命,別哭了。”
李言的眼睛都哭腫了,很悲哀很悲哀,那種負面消極的情緒很快也將我包圍起來,我皺著眉頭點燃了香菸,坐在床邊抽了起來。
宿舍怎麼回事?還不熄燈,現在都幾點了?”管理我們這個樓層的是個老頭,六十多歲,正在對面衝著我們嚷嚷。
我走下床鋪,將燈熄滅後,遞了一支菸給李言:“人死不能復生,哭也沒用。”我對韓露既不討厭也不喜歡,她的死實在無法感動我,就跟走在街上看到一個橫穿馬路的人被撞死一樣,況且死在我手裡的人也不少了。
“一定是海盜他們乾的!一定是海盜他們乾的!”李言忽然了瘋似的跳下地,讓我一把抓住:“就算是海盜乾的,你也要看看現在幾點了,再說,你知道海盜他們住在哪兒麼?”
“我不管,不管!我要為露露報仇!我要為露露報仇!”李言高聲厲喝著,周圍宿舍的燈一盞接著一盞亮了,不停有人喝罵:點了,還讓不讓人睡覺了。”更有宿舍的男人嘻笑道:“小樣,被甩了也不至於弄成這副德行吧?還男人呢,靠!”
我見死拉著李言也不是辦法,只好嘆了口氣,輕輕的用手掌砍在了李言的後腦勺上。這一招我早就練的爐火純青了,一個人的後腦勺受到一定程度的重擊之後會暫時昏迷,這個,地球人都知道。
好容易將李言扔到床上,心想:“這下可以睡個安穩覺了。”其他宿舍的男人們倒睡不著了,不知誰起了個頭,唱起了征服:“就這樣被你征服,喝下你藏好的毒……”一個,兩個,三個,整個男生宿舍全部高聲唱了起來,坐在床邊看著對面的女生宿舍,她們的燈也亮了。
我無奈的苦笑,看來今夜無法安然入睡了。
次日,西大的學生們個個無精打睬,事後統計,這一天裡上課睡覺的學生過課在宿舍補覺的過有學生堅持著將這一天的課上完,我就是那其中的一個。
在學校裡安安穩穩的過了兩天,李言也不再鬧騰了,只是臉色始終陰陰沉沉的,這是人之常情,我不怪他。
該說說卡薩酒吧的事情了,秦氏的第一批進貨單終於到了坤沙手中,坤沙二話不說就打電話給他的義父紅毛將軍,紅毛將軍一聽哪有不開心的道理,飛快的倒弄起閒置在倉庫的貨來,這種雙贏的場面是我最想看到的,所以今天我的心情非常愉快。
“夏天,在哪兒呢?”海盜打來了電話,看來他的手機已經修好了。
我說:“我在食堂吃飯,有事兒?”
海盜那頭似乎很生氣:“還吃什麼食堂,跟我去收錢。”
海盜不說我還真忘了這茬,當即將大半碗的飯菜丟下,飛奔下樓了。
海盜正一個人坐在樹底下等我,他平時帶著的那幾個小弟統統不見了,我問:“你那些兄弟呢?”
海盜站起來,拍拍**:“他們不頂用,多一個人就得多分一份錢,有你這個高手在還怕什麼?”
我笑了笑,任由他拍馬屁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