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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我晚上有約了。&rdo;
&ldo;這樣啊，那可真不湊巧，好吧，有機會再跟你探討。&rdo;
&ldo;探討什麼？&rdo;
&ldo;有關體位性窒息的知識，我從來沒遇到過這樣的案子，剛在現場沒找著機會向你討教。&rdo;
和專業相關的問題，祈銘倒是十分樂意解答：&ldo;你可以開完會來我辦公室。&rdo;
&ldo;要是早的話我就過去，晚的話，別耽誤你下班，你不還和別人約了飯麼。&rdo;其實羅家楠誤判了，周毅林並非沉默寡言之輩，跟願意打交道的人，話比誰都多。
&ldo;嗯，到時候看吧，我約的是七點。&rdo;
&ldo;好，再見。&rdo;
掛上電話，祈銘給羅家楠發了條訊息，告知對方晚上和林冬有約，讓他自己解決晚飯問題。過了一會羅家楠把訊息回了過來，問幹嘛不帶他一起去。噼裡啪啦打了一串字，祈銘低頭看著螢幕，想到某人的玻璃心，還是把【我們倆說話你又聽不懂】給逐字刪除，只回了個在網路上被稱為&ldo;邪惡的笑臉&rdo;的小黃臉過去。
雖然是公認的低情商，但他自己覺著多少還是有點的，起碼偶爾能想起照顧下羅家楠那無處安放的自尊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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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冬一貫守時，過了約定的時間十分鐘未見祈銘現身，打電話過去催。得到的回覆是正在和縣公安局的討論案子，讓他稍等片刻。一聽是案子上的事，林冬不便催促，喊餐廳服務員倒了杯檸檬水，刷手機打發時間。
今天單獨約祈銘見面，是想和對方溝通下&ldo;破壞者&rdo;的情況。根據林陽那邊的調查，推測被fbi稱之為&ldo;破壞者&rdo;的罪犯並非單獨作案，而是一個有組織的犯罪集團。依照林冬提供的線索，他在暗網上搜尋到了相關的資訊。這些資訊都是公開的，想必fbi也一定能查的到，只不過有時警方對挖掘碎片化資訊關聯性的能力，遠不及他這種潛伏於黑暗世界多年的職業罪犯。
這些線索都是單獨出現的，時間和發布平臺並不相同，是林陽經過對比，發現這些被上傳至暗網的文字、圖片和影片都與一個名為&ldo;精緻利己主義&rdo;的犯罪集團發布的招募資訊有關。
精緻利己主義，簡稱&ldo;精利&rdo;，是大約十年前興起的一個犯罪組織。創辦人聲稱，加入他們便可獲得很多旁人無法獲得的支援與優勢‐‐大筆的資金或者全球各地區的關係網。加入條件很苛刻，那就是必須先犯罪，製造一起&ldo;有品味&rdo;的謀殺案。目標可以隨機選擇，也可以根據組織提供的名單來進行。至於如何獲得名單林陽暫時沒查到詳細方法，不過看&ldo;精利&rdo;那個動輒一禮拜搬一次家的網站上公佈出的資訊，可大致判斷出對方其實是變相的做了中間人，以這種&ldo;殺個人就能加入我們&rdo;的招募方式來獲得佣金。
&ldo;如果你以毒蜂的名義聯絡他們，他們肯定會給你名單吧？&rdo;林冬當時這樣問他，&ldo;畢竟你曾經是在暗網上享有盛名的職業殺手。&rdo;
那天的林陽照舊點了杯啤酒，喝了半小時還沒喝完，聽到弟弟的疑惑，他淡然勾起嘴角：&ldo;不，他們不會給我的。&rdo;
&ldo;為什麼？&rdo;
&ldo;首先，國際刑警組織對外宣稱&l;毒蜂&r;已經在一次越獄過程中被擊斃了，其次，他們知道請不起我……&rdo;林陽說著抬手張開五指，一副感慨世風日下的語氣：&ldo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