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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給羅家楠個肯定的挑眉，苗紅對眼神心虛閃爍的經紀人重複了一遍問題：&ldo;死者和誰有過節沒？&rdo;
經紀人喏喏的：&ldo;……也……沒吧……&rdo;
&ldo;好好想想，不然等我們捋著你剛提供的這份名單挨個問下去，你可得承擔知情不報的後果。&rdo;苗紅眉眼含笑，語氣卻是犀利。大部分時候證人的證詞就像牙膏，不擠出不來，有時候看起來擠乾淨了，使點勁兒從底下捲到頭還夠再刷一次牙。
&ldo;他……二胖他脾氣是不太好……可也不至於……&rdo;經紀人掛起副苦相，眉頭擰得能夾死蒼蠅，&ldo;廠商的產品到了都他先挑過一遍，不好賣的和利潤薄的再給其他人……就上禮拜，有個孩子為這事跟他起了爭執，被他用手機當場砸出去了……&rdo;
苗紅垂眼看向呂袁橋手裡的記錄本：&ldo;那人在這名單裡？&rdo;
經紀人伸手一指：&ldo;啊，就這個……苟果果。&rdo;
&ldo;本名就叫這個？&rdo;剛才呂袁橋記錄的時候就想問來著，可人名一個接一個，沒撈著功夫。
&ldo;嗯。&rdo;
&ldo;……&rdo;
苟果果？家裡可真會起名。
看警察們咬起了耳朵，經紀人忙解釋：&ldo;不過警察同志，他不至於為了這點兒事兒就殺人的，這孩子挺老實的，你們……你們可別拘他啊，我們這除了二胖就他流量最高了，他從明……哦不，今晚開始連著三場直播呢，一點功夫都耽誤不起。&rdo;
&ldo;沒調查清楚之前警方不會隨便拘人的，&rdo;羅家楠說，&ldo;這苟果果住哪？&rdo;
&ldo;和其他主播一起住在軟體園一期那邊，工作室給租的宿舍。&rdo;
&ldo;具體地址寫下來。&rdo;
趁經紀人寫字的功夫，羅家楠把苗紅叫到一邊，小聲說：&ldo;師傅，我現在就去見苟果果，你看好這經紀人，別讓他用手機。&rdo;
&ldo;你跟袁橋去？&rdo;
&ldo;不用，我帶祈老師去，反正都這鐘點了他回去也沒法睡。&rdo;
&ldo;成，開車慢點。&rdo;
拿到苟果果的具體地址，羅家楠回別墅裡喊祈銘。進屋一看祈銘和杜海威頭挨頭跟那嘀咕著什麼，他努力剋制住發自內心的不爽，喊了聲&ldo;祈銘，走了！&rdo;。
&ldo;去哪？&rdo;祈銘上車問。
&ldo;軟體園一期，有個嫌疑人要詢問。&rdo;
羅家楠發動汽車倒出停車位。他還是自己習慣回頭看，開了太久的破車，對可視倒車雷達的信任度遠不及雙眼。前幾天陪祈銘練車的時候，祈銘靠倒車雷達一把輪給車倒進車位後問他技術如何，他只能昧著良心說好。話說回來，沒給他攆牆上去就是質的飛越。
&ldo;這個苟果果，有受過專業醫學訓練麼？&rdo;由於苟果果的名字比較特殊，祈銘聽一次就記住了。
&ldo;沒，&rdo;羅家楠嗤聲搖頭，把從經紀人那聽來的有關苟果果的個人資訊轉述給他，&ldo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