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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貼標籤,同時與杜海威溝通自己的專業看法:血跡呈潑濺形態而非噴濺形態,也就是說不管是誰撒的血,都不是在這動手放的;血量預估有四升左右,這差不多是一個普通體重的成年人體內全部的血液了,可以說是受害者的血被放幹了;但正常來說血被放幹之前,人就會因缺血性休克而死亡,除非是被注射了抗凝血的藥物,否則人一旦死了血液便會開始凝固,能放出這麼多血顯然不現實,所以可能這裡不止一個人的血,具體還得看dna檢測結果;假設不是一個人的血的話,加之此處距離之前那個骸骨挖掘現場直線距離不超過五公里,考慮兩起案子可能有關聯。
聽完祈銘的話,杜海威沒立刻給出任何贊成或否定的意見,而是先招呼手下人開始幹活。木質地板上千瘡百孔,為防人多給樓板踩塌,杜海威要求一次只能上來兩個人。而他全程跟進,實際上一次只能上來一個,該乾的幹完再下去換另一個上來。活兒乾的是奇慢無比,羅家楠坐屋門口臺階上一根接一根的抽菸,看見出來的趕緊拽住問問情況。
事實上沒什麼值得關注的線索,根據祈銘的判斷,這片血跡起碼有五年以上的歷史了。就像山坳裡的那個現場,不管收集多少垃圾回去,有用的怕不是一個都沒。再說比起山坳那邊,這個現場乾淨的要命,除了幾個可能是被風卷過來的塑膠袋,一點人類活動的痕跡都沒遺留。倒是有些腳印,不過看花紋應該都是拍影片那小子踩出來的。
和羅家楠一樣,杜海威對屋裡那個相框很感興趣。一般來說相框都是掛在牆上的,但這個,邊緣用水泥進行了澆築,死死的嵌在牆磚裡。即便是孤懸於此近百年的時光,依然堅固。
仔細觀察了一陣相框周圍的水泥封層,杜海威看著那平滑的邊緣,忽然意識到什麼不對,轉身朝正在畫現勘圖的馮曄說:&ldo;去,把充電式手持衝擊鑽給我拿來。&rdo;
馮曄一愣:&ldo;杜科,要衝擊鑽幹嘛?&rdo;
杜海威指指相框:&ldo;我要把它拆下來。&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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