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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子,你在說什麼?」長順伯第一個慌了,這是抗旨啊。
「母親新死,長凌如何成婚?」葉長凌說出這句話的,目眥欲裂,聲聲泣血。
當然,他也是被氣的。
這下換劉公公愣了。
他環顧四周,的確是靈堂。
當時劉妃在一旁攛掇,皇后與太后對這門親事也算滿意,畢竟是五皇子那個煞神,皇帝陛下一高興就下旨了,誰知道這位長順伯嫡子死了親媽啊。
婚期都定下了。
當今以孝治國,要是逼著長順伯府接旨,就是逼著人家剛死了親媽的兒子嫁人,這是人幹的事嗎?
只聽說過阻止大臣辭官丁憂,沒聽說過逼著守孝兒子嫁人的,奪情也不是這麼奪的啊。
劉公公看著長順伯手中的聖旨,拿回來也不是不拿回來也不是。
靈堂內的賓客見狀,立刻紛紛藉口有事向長順伯告罪離開,開玩笑,如今是聖旨是收回去也不是繼續將錯就錯也不是,不管結果如何,當今聖上都要犯噁心,這長順伯府估計都在在當今心裡記上一筆,還是趁早離開免得被牽連才是。
不一會兒,這偌大的靈堂竟然走的不剩下幾人了。
除了幾個長順伯府的世交,看到這幅冷清的靈堂,面面相覷,得,他們也走吧,省的礙事。
於是剩下的幾個客人尷尬的給逝去的長順伯夫人上完香,也找個藉口離開了。
劉公公也是第一次碰見這種情況,他當機立斷一把抽回長順伯手中的聖旨。當初是見得萬歲高興,才特意討了這個差事,沒想到美事變苦差事。
得,反正也不是咱家抗旨,萬歲哪怕想遷怒也遷怒不到他頭上。
長順伯明顯還想說什麼,劉公公壓根沒有給他機會,直接領著小黃門揚長而去了。
待所有人走後,長順伯賠笑的臉頓時垮了下來。
他想罵劉公公,最後還是顧忌著自己的形象以及宦官的權勢,那無孔不入的錦衣衛。
長順伯最終忍了下來。
拂袖而去。
比起長順伯,知道輕重的老夫人更為頭疼,當下出靈堂想辦法去了。
見到長順伯與老夫人離開,花姨娘看了看靈堂,跺了跺腳,又拉住了她的兒子葉長鈺。
「娘,兒子還要……」守孝二字還沒說出來,就被花姨娘不客氣的打斷了。
「都什麼時候了,還想著這種事。」原本讓自己兒子在這裡跪著也只是為了做個樣子,搏個孝名,這會兒人都走了,誰給那個女人守孝?
這麼說著,花姨娘硬拉著葉長鈺出去了。
靈堂徹底空了下來。
其他家丁面面相覷,包括念經的和尚們,一時不知道如何是好。
葉長凌起身,拍了拍衣服上不存在的灰塵,低垂著眼睛。
然後又跪倒了葉長鈺之前跪著的孝子位上。
「繼續吧。」他的聲音低沉,因為剛才吼得那一聲,嗓子還有些沙啞,但在場眾人也都理解,只當他強忍著哽咽。
肅穆的弔唁經文再度響起。
不容易啊。
距離炭火盆終於近了一步。
看著靈堂上的牌位,雖然這麼想不對,但也幸好這位夫人去了啊。
不然這賜婚的聖旨下了了,他想抗旨只能一頭撞死了。
給自家兒子賜個男妻。
這皇帝也真敢同意。
竟然一點都沒覺得不對。
明顯是被御史噴少了啊。
人御史就指著噴皇帝博得美名流傳千古了,這位倒好,直接送個藉口。
不過葉長凌也明白,對於在乎史書評價的君王來說,被御史噴確實是想努力避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