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兵不動,撤去洲府一職,降為縣府,郭泰作為豫州洲府之子,雖沒有功名在身,但以身作則,衝鋒陷陣,有勇有謀,破格進入兵部,等他傷權便可入京任職,雖說只是一個小吏,好歹也是京官。
雖然大家都知道雯大夫才是這次抗敵的關鍵,但迫於他本就沒有正式入軍,所以嘉獎也是從醫務處調任軍務處,任副將,賈副將在抵抗攻城時死於流箭,家人得到了嘉獎令和扶恤銀,也算是死得其所了。
肖子墨得到了車騎大將軍的稱號,年紀輕輕就與雨雯的大舅顧齊山齊名了,前途無量。
雨雯看著聖旨上的副將二字,腦瓜子嗡嗡的。
肖子墨進屋時看到雨雯一臉木楞,發呆的情景,在意料之內,得意的竊喜,這下跑不了了吧。
肖子墨燒了幾大盆熱水,又調和成溫水,將雨雯抱起平放在自己大腿上,雨雯本不願,奈何力氣尚未恢復,再加之肖子墨一再用香香順順的頭髮引誘她,也就隨了肖子墨。
一手扶著雨雯的後脖頸,一手用木勺清洗她的頭髮,許志偉第一次看到如此曖昧的身體接觸,有點蹴,又不敢吱聲,只能在一旁協助。
肖子墨小心翼翼,專心致志的給雨雯整理著打結的頭髮,很怕弄疼她,一會兒皺眉,一會兒嫌棄,一會兒嘴角悶笑,雨雯仰著頭,一直目不轉睛的望著他,把肖子墨所有的小表情盡收眼底。
心底有些複雜,肖子墨是個悶燒型,外表冷峻,看不順眼的人絕不給多餘的眼色,就像前幾天聽說荊州州府親自帶著女兒來巴結肖子墨,不知怎的,那乖巧的女孩就被丟出了營帳,嚇得州府急忙慌的就走了。
跟他熟識的人都知道,他其實是個很講義氣,孝順,很懂禮儀的人,這些看平日裡他對士兵的態度就能體現,雨雯到軍營快一年了,就寄了一封信回去報平安,但是她知道肖子墨每月都會寫信給父母。
看肖子墨今日的表現,絕對將她歸於友人的一列了,那她將來說走就走,會不會傷了他的心?
雨雯不自覺的搖搖頭,否決了這個想法,他們只是戰友,哪來的傷心一說。
這個小動作被肖子墨察覺了,他停手看向雨雯,“怎麼了,不舒服?”
溫熱的口氣噴在雨雯臉上,雨雯搖搖頭,隨口說道:“很舒服”
跟現代洗浴中心一樣有人伺候洗頭,多舒服啊……
肖子墨勾唇一笑,繼續手中動作。
“你以前也給別人這樣洗過嗎?”雨雯無意識的問。
肖子墨搖搖頭“第一次”
雨雯被肖子墨的笑晃花了眼,一種不真實的感覺,
“將軍應該多笑笑,您的笑很好看”下意識就脫口而出。
這回該是肖子墨傻了,他手上動作頓了頓。
“嗯~”竟然真的回答了。
一旁的許志偉覺得他是不是不該在這兒杵著,有點尷尬。
頭髮太髒,被清理了一遍後,又樂此不疲的繼續第二次沖洗,水溫太舒適,手法太輕柔,雨雯在不知不覺間睡著了過去。
肖子墨知道她體虛,受傷後總是不知覺的就會睡著,有的時候在看書,有的時候在曬太陽,這會兒安安靜靜睡著在他懷裡還是第一次。
他動作就更輕了,一隻手倒水很不方便,清洗前沿時,水總是不小心的順著耳廓往雨雯的後脖筋流,雖然側脖頸上的口子已經癒合,現在就只剩祛疤了,不過肖子墨指尖還是在那一條細細長長的傷口上滑過,要是躲的不夠及時,要是口子再深一些,要是位置再偏一些,雨雯早就見閻王了,肖子墨說不出那一閃而過的心悸是怎麼回事,總之很不舒服,現在懷裡睡著的“小乞丐”呼吸均勻有力,雖然身子也是同樣的癱軟,不過和當時比,真是天差萬別。
溫水不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