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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默了半晌,像是兩個人都在找用什麼樣的話題來開場比較合適。
「我很好奇,你怎麼會想養只倉鼠?」夏梔率先開口,目光隨著小倉鼠的動作而移動,她將它握在掌心裡,觸感竟然意外的滑順。
倉鼠,很可愛。但怎麼想,她也覺得宋嶼和養倉鼠這樣的事情不搭邊。
憑藉她自己的豐富的想像力,如果是宋嶼養寵物的話,夏梔深深覺得應該是杜賓、黑背這樣氣場十足的狗狗吧。
畢竟拽哥配拽狗。
小姑娘的聲音很輕,散進風裡也覺得柔和。
她指腹輕戳著小倉鼠的小巧的耳朵。小倉鼠似乎也很喜歡她,跟先前對待宋嶼兇巴巴的鼠樣完全不同,它舒舒服服地在夏梔的手心裡伸個懶腰,又翻起肚皮蹭來蹭去,圓潤到已經完全就是球形態了。
宋嶼瞥了眼小倉鼠,漫不經心地說道:「嚴格意義上來說,我是被動在養。」
「嗯?被動在養是什麼意思?」夏梔不理解地眨眨眼。
宋嶼,「去年夏天吧,在路邊看到那種擺滿地的套圈遊戲,它當時在透明箱裡快被悶死了。我比較無聊,套圈套中了它,就養著了。」
停頓了會兒,宋嶼淡淡地繼續說道:「與其說我在養它,倒不如說是它無意間選中了我吧。」
夏梔抬起眼看他,很短暫的視線交錯,她又迅速地收回目光,「那你總是會來天台遛它嗎?」
「嗯。」他說,「遛它是順手,它不習慣總是被關在籠子裡。」
他還挺在乎小倉鼠的想法嘛。夏梔又想起兩人初次見面時候,他喊著小倉鼠叫兒子的事,腦袋裡父慈子孝的畫面唰地就閃過了。
父慈子孝……
宋嶼也給她起過外號叫倉鼠……
夏梔猛然就心虛起來。不行,不能再多想一秒。
見她悶頭悶腦半天都不出聲,宋嶼手支撐在下頜,湊近了些,他漆黑的眸看她看得很仔細,「問你個問題。」
「什麼?」
「這次的模擬測驗對你來說,這麼重要?」
只是次小的測驗而已,不至於壓力這麼大吧?怎麼搞得跟大難臨頭似的?
光是看著他的神情,夏梔已經能感覺出來他的無語。
「不是,」夏梔搖搖頭,她手腕搭放在膝蓋上面,球形態小倉鼠已經心滿意足地在她手心裡睡著,她的目光逐漸柔和,「而是因為我在想,我為什麼不能進步,為什麼在努力了卻還是得不到好的回應呢。」
她咬了咬唇角,繼續說道:「我知道努力的效果不是會立刻就出現的,所以我沒有在為我上一次的測驗成績而不開心。但經過這麼多天的拼命學習,為什麼還是看不到一點兒,哪怕一丁點兒的進步。就好像沒有希望,也不想給我希望。」
「感覺已經到了承受力的臨界值,連呼吸都很痛苦。」
測驗的成績只是導火索吧,將她和家裡的矛盾擺在了明面上,也讓夏梔看到了自己的短板。
宋嶼眼簾低垂,語氣說不上是反諷還是陳述,「本來啊,努力卻沒有回報才是人生常事。」
「沒有任何打消你積極性的意思。」稍作停頓,他繼續說道,「但是你太急迫了。」
雖然聽在耳朵裡很不爽,但夏梔知道他說的是大實話。
最近她真的很心急,總想著是不是多畫兩張就能出現質的變化,可畫來畫去,沉不住氣的反倒是自己。
氣氛僵滯了會兒,宋嶼又問她,「跟家裡有關係?」
倒也不是宋嶼猜得準,而是因為在青春期能給到壓力的,除了繁重的課業以外,也就是家裡那邊了。
小姑娘想了想,還真就認真地回答了他的問題,說道:「上次,就是我們碰到變態的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