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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慎習慣性地想要用手指輕輕敲著拍子，還沒數過一，整個人便被玉旻壓著按到了地上，加重了力道撬開他的牙關唇舌，他手指擱在玉旻的肩頭，抬起來又放了下去，整個人都懵了。
這回差不多親了二十多滴水的時間。偏偏玉旻還一本正經地問他：&ldo;寶寶，學會了沒?我們什麼時候開始學學其他的?&rdo;
明慎終於有機會推開他，喘著氣立起身來，還沒來得及說話，睜眼就看到了卜瑜。他衣衫散亂，氣喘吁吁，嘴唇亦被吻得水潤無比，一副靡麗模樣。
卜瑜剛在殿門口冒頭，已經看見了書案邊交纏的人影，一步卡在門檻處進也不是退也不是。
他嚴肅道：&ldo;參見陛下，參見皇后娘娘，臣什麼也沒看到。&rdo;
第16章
明慎羞得差點沒鑽到桌子底下去，還是玉旻波瀾不驚地把他拉起來，又掐了把他的腰，低聲道：&ldo;讓他平身，否則他會一直不起來。&rdo;
明慎差點咬到自己的舌頭：&ldo;愛卿平，平，平身。&rdo;
卜瑜這才鎮定起身，果真好似什麼都沒看見一般，一板一眼地匯報起了他在翰林院分管的學務事宜，提到了庶吉士的人選問題和殿試流程，將備選的殿試議題呈上來給玉旻看。
明慎想跑，又被玉旻拉了回來。玉旻一手扣他的腰，一手握著他的手，只差把他整個人環在懷裡的姿勢，悶笑出生：&ldo;跑什麼?皇后，來同朕共商國是。&rdo;
明慎還是想跑，只好認真想了個理由來反駁他：&ldo;可我也是要參選殿試的呀!這樣算不算陛下和卜大人洩題給我?&rdo;
玉旻道：&ldo;不算，你前些天不是讓朕幫你看策論麼?正好題目在這裡了，你便當做現下便是殿試，若你有理有據、對答如流，點你為狀元也未為不可。&rdo;
他瞥了瞥另一邊站得筆直的卜瑜，道：&ldo;朕在這裡，卜大學士作證，宛陵明氏即刻殿試，有什麼問題嗎?&rdo;
卜瑜認真嚴肅：&ldo;微臣認為完全沒有問題。&rdo;
明慎：&ldo;……&rdo;
玉旻一面翻動書頁，一面摟著明慎，就這樣閒散地挨個問下去：&ldo;秦亡於何，漢亡於何，唐亡於何?&rdo;
&ldo;唐初與唐中禍亂四起，在州否，在兵否?在州如何，在兵如何?&rdo;
……
明慎認真起來，稍加思索後開始放緩語速，條理清晰地一一陳說自己的見解，他聲音很軟，放慢了讀總透著一點書呆子氣，像是剛學書的孩童般一本正經又板正，聽得一邊記錄的卜瑜也笑了起來。
玉旻的神情卻很正經，對於明慎的敘述，偶爾還會追加幾個問題，與他認真討論。明慎聰明好學，可惜就可惜在十年時間被荒廢在了冷宮中，對於治國政事的瞭解僅僅限於深宮中被誇張的故事，比起什麼霍光廢帝、尹伊專權，他一向更願意聽公主臥在廊下，額心飄落梅花不去這樣的故事。
後來在江南的兩年，他在霍冰的指導下開始認真學書，但時間太短，他也來不及看許多書，自然做不到引經據典，腹中無太多詩書，這成了明慎的最大短板。
玉旻五六個問題拋下來，明慎到後面回答得已經有些吃力了，玉旻嚴肅地聽著，不斷更正、點醒著他的看法，到最後再說：&ldo;行了。&rdo;
他臉上仍舊沒什麼表情。
明慎知道自己答得不算好，也無從估計玉旻是不是嫌他丟人，於是乖乖地跪坐在一邊。玉旻抬眼看了看天色，對他道：&ldo;你去換身衣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