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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瀾清看向他的眼神,複雜又柔和,帶有一種詭異的色彩。
她像是期待他說出答案,卻又恐懼他的答案不會正確。
席玉認真地想了想,給出了兩種最科學的解釋。
“維京人信仰眾神,認為他們住在阿斯加爾德。眾神中,地位最高的是奧京,他有兩隻烏鴉隨從,一隻代表思想、另外一隻代表記憶。思想與記憶即是烏鴉,因此烏鴉本身就是寫字檯。”
“另外一種解釋:維多利亞時期,流行一種‘為什麼A像b的猜謎遊戲’,謎底必須是雙關語。”
“烏鴉可以發出聲音,即produce a few notes。寫字檯可以用來做筆記,也是produce a few notes。所以說,烏鴉像寫字檯。”
盛瀾清等了很久,也沒有等來他的第三種詮釋。
“盛清清,”席玉注意到她眼巴巴的目光,有些不確定地問道,“你是想跟我玩這種猜謎遊戲嗎?”
毫無疑問,在短短几秒中,能給出這麼靠譜的詮釋,席玉是博學多才的。
但偏偏這兩種,都不是盛瀾清想要的答案。
“沒什麼,”她收回了目光,抿唇輕笑,“就是想問問你。”
過了幾天,盛瀾清接到了季蘊的電話。
“請問您是哪位?”
她一邊飛速地打字,同時開啟了擴音。
“盛小姐,您好。我是於莜竹的未婚夫季蘊,我們之前見過面的。”
聽到電話裡傳來的是男人的聲音,席玉的目光剎那間投了過來,一眨不眨地盯著她。
盛瀾清沒有在意,只是疑惑地問道:“你怎麼會有我的電話?是莜竹讓你打來的?”
婚期應該是還有幾天吧,伴娘禮服也早就選好了。
於莜竹給她發了好幾款樣式,盛瀾清只挑了最簡單的一件,紅色的長裙,沒有一點花飾。
季蘊頓了頓,說道:“我路過了集團總部,不巧看到你在這裡。我想著你既然是莜竹的伴娘,那麼我總該是要將伴手禮先送給你的。”
席玉聽得仔細,心裡有了考量,似笑非笑地說道:“那就讓他上樓。”
話音剛落,盛瀾清就惡狠狠地瞪了他一眼,無聲地說道:“要你多嘴!”
席玉雙手舉起,比了個投降的姿勢,不再作聲。
他並不在意有人打著接觸盛瀾清的名義,藉機會討好他。
起碼這樣,那些針對盛瀾清的敵意會少很多。
她回家的時候,就能夠高興一點,免得他費盡心機要去哄她開心。
“麻煩你了。”
盛瀾清客氣地說道:“你在哪裡,我去找你。”
季蘊聞言,心裡有些失落,仰起頭望了望對面的高樓,打起精神,說道:“我在對面的咖啡館等你。”
像他這種普通人家出身的人,要謀求升職加薪還是挺困難的,一沒有過人的天分,二沒有埋頭苦幹多年的資歷。
他原本對於莜竹的這個小姐妹,不太看得上眼。
只是隱約知道她是個崑曲演員,好像還挺出名的。
但,那又如何?
聽起來是清貴,但是那又能掙幾個錢?能幫上他什麼忙?
但前兩天想訂個奢侈一點的餐廳,準備給於莜竹一個驚喜,卻在取出了這個月所有的工資後,聽餐廳的員工說最近三天都被包場了。
季蘊有些不相信,這家餐廳主打的就是奢侈浪漫,大廳裡隨隨便便一個位置訂金都是五六千,更何況是包場。
據他所知,b市所有的豪門公子哥,最大手筆也不過是在這裡包下一個廳的位置。
此後幾天,他每天下班都情不自禁地繞道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