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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過勞累。”而後她看著欲言又止的拓跋玉兒,笑道:“就是要報仇,總得等傷養好了再說吧?”
拓跋玉兒因兩次被她所救,此刻又見她為自己治傷,聽她所說又極有道理,想及先前自己言語無禮,心下難免生出幾分愧意,便沒有反對,還低聲道了句“謝謝”。
倒是陳靖仇,連連道謝之餘,卻有幾分疑惑。便是白雪也有些不解師姐此番是何用意。對此,劉璃一笑,道:“只當是我劉女俠行俠仗義,濟危扶困吧。”
五人在廟裡休息了一夜,一夜無話。
隔日清晨,劉璃先醒來到外面看了看情形,回來道:“龍船已經拔錨,皇帝所乘的龍舟已經開走了,想必那宇文太師也該跟著一道走了,我們這就回羅蘇村吧。只不過要繞行江都。”
來到林中,五人找到一條小溪,梳洗過後都感一陣清爽,唯獨拓跋玉兒精神仍然不好。
因為要繞行江都城,眾人不得不另尋道路。途徑一個小村落時,由於白雪和冷香寒昨日整整一天都沒有吃什麼東西,而拓跋玉兒不能行走太遠,眾人便到村子裡找了一戶人家,買了些吃的,稍事休息。在與村民閒談時,眾人得知,由於宇文太師命楊朔分發了糧食,附近幾個村落缺糧的情況得到了很大的緩解。看著村民對那宇文太師感恩戴德的樣子,陳靖仇沒有什麼反應,拓跋玉兒冷著臉不予理睬。白雪卻忍不住想到:原來那宇文太師並不像看上去那麼冷酷無情。那日,在亂葬崗外他能出手相救,也說明……說明他是個心地善良之人。昨夜龍舟上,不是劉璃師姐把我推下來的,當然也不可能是香寒師妹,難道、難道……她胡思亂想,直至劉璃打斷她的思緒,再度啟程。
因拓跋玉兒有傷在身,眾人走得極慢。這般行去,待到了羅蘇村時,已是傍晚了。
未走到村口,白雪便見到血蘭正在張望著什麼,她與血蘭分別已有時日,這時相見倍感親切。她高呼了聲:“血蘭師姐!”便跑到血蘭跟前。
血蘭撫了撫她的頭髮,微笑道:“你和冷師妹跑到哪裡去了?倒教我和宋師叔好生擔心。”言畢又對劉璃道:“幸好你找到她們,這兩日我多快被宋師叔叨唸死了。說我們正事不幹,只知四處亂跑,居然還把她的寶貝徒弟拐跑了!這兩位是……”她的目光落在陳靖仇和拓跋玉兒身上。
劉璃走上前道:“這二位一位是陳靖仇陳公子,一位是拓跋玉兒姑娘,是我在外面結識的兩位朋友。他們受了些傷,我這才帶他們來。村裡的情況怎麼樣了?”
血蘭又看了二人一眼,轉向劉璃,目光中仍滿是疑問,道:“也不知是什麼緣故,村子的病情忽然一下得到了緩解。
不僅瘟疫不再蔓延,連原先病的輕也都好了,只有些老人還在病著,如何醫治仍舊是沒有著落。你們還是先去見見宋師叔吧。”
劉璃轉身對白雪道:“你和冷師妹先去見見宋師叔,然後給這二位朋友安排下住處。再者,這拓跋姑娘的傷,你看看到底如何醫治。”
聞言。白雪卻有些犯難。她道:“你只管去吧,我自會去向師叔解釋。”
白雪點了點頭,對那二人道:“請兩位隨我來吧。”
早在初見白雪時,陳靖仇和拓跋玉兒已是心生好奇,這會兒又見到一個和她一樣容貌有異的女子,不免大感驚異,只是不得開口相問,只得跟著白雪和冷香寒走了。
待幾人走過,血蘭立即問道:“你怎麼弄了兩個生人來?何歡谷的規矩你又不是不知,即便是要替他們治傷,也該帶到濟生堂去。咱們這許多同門都在這村子裡,你就不怕他們看出什麼?”
劉璃將神農鼎的事說了一遍,道:“咱們何歡谷在江湖上無甚名聲,這兩人又都不是什麼博聞廣識之人,料也無礙。”
血蘭沉吟半晌,道:“你也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