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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他們吃飯時對答案,並且痛罵那個惹出來事的蠢貨了。”
趙常裹著裘衣伸長了脖子,好奇死了,“到底出什麼事了,進場查那麼嚴,他竟真帶進了東西?我雖未看見但聽得清楚,當場就讓抓走了!”
“兄長哪裡想得到——沒人想得到,也就是他們這些方士了!”魏商此時說來都還有驚歎的意味,“廷尉府傳出來的訊息,巡查的衛士喝酒時跟人說的。那人帶的稿紙上密密的抄滿了字。”
“不可能啊!”趙常回憶了一下門口查抄的情況,忽然一驚,“是串通了人?”
“不曾。”魏商看趙豐也在催問,不再賣關子,笑道,“兄長想想,這是個方士。他啊,用的是方士的手段,也就是化學的手段,花不少錢買了糖,用糖水在紙上寫字,幹後自然隱去了。但大家點火燒水時,他悄悄拿紙在火上烘烤,字便顯現了出來。這手段也算隱秘,可惜人沒腦子,叫警覺的衛士抓了個正著。”
至於其他方士為什麼痛罵他,自然是因為他們也受了影響。抓了那人之後,張湯令人把所有考化學的人的紙都給收上去檢查,另外發了紙給他們用。
這臨時發來的紙哪有自己備的足,他們打草稿算題都不夠用了,又受了這樣的驚嚇,成績必然受影響。而且本來天子就對方士不友善,這樣一來就算考中了,能不能得到授官都不好說了,影響了大家的前途,這人就算不進廷尉大獄,出來也會被排斥的。
武夫趙豐聽得匪夷所思,“還能如此?”
趙常看著族弟,有了一點優越感,點頭道:“化學確實神奇,只是我家雖富,要弄那些做實驗的材料也不容易,有些我都不知道哪裡才有出產。再說我生個火都難,自己也覺得不適合做實驗,當時便沒怎麼鑽研,只學了書上的理論。這些方士倒是合適,還是魏賢弟機智,及時打聽了他們的底細,不然要跟他們比,我們定是比不過的。”
趙豐撓了撓頭,喃喃道:“這麼一來,下次考試,恐怕查得更嚴,會不會紙都不讓帶了。”
這次考兵法就是替武學招人的,趙豐不走這條路,他識字能讀書,但沒機會學兵法,所以準備靠武力進。但因為這個他也很關注考試過程,所以一下子想到了這點。
魏商也覺得下次考試不會讓帶紙了,但一人發一疊紙——他跟趙常對視一眼,都想到了:恐怕會收錢發紙哦。對趙常來說無所謂,魏商卻嘆了口氣,希望自己這次就能高中。
對他這種家境的人來說,多一筆錢都不是好受的。官府收錢發紙,這筆錢肯定比他自己買點劣紙要貴啊。
正在八卦的兩人並不知道,數算科的成績已經出來了,並送到了天子的案前。
劉徹正在細看。因為考得雜,他得細看才能大致判斷這些考生各自擅長的方面。當然,能送到他面前的都是沒被淘汰的,所以看著都還行。
其中就有趙常和魏商。
趙常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