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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應逐星於是發誓,說他會和荊平野做永遠的朋友,不會說糟糕的話,也不會分開。
“這還差不多!”荊平野去拉應逐星的手,語氣顯而易見的高興,“走走走,我帶你逛學校吧!我跟你說,我們學校特別大!”
和解之後,荊平野心情大好,牽著應逐星恨不得逛遍學校的每一個角落,連小東門處的狗洞都詳細介紹了一番,折返回去的時候,荊平野忍不住控訴應逐星:“你這兩天居然都不主動來找我和好。而且也不回家吃飯,我專門留了你的。”
應逐星解釋說:“不是故意不回來吃飯,是丘丘一直想讓我陪他。”
“我不需要你陪嗎?”
荊平野說完後,自覺和六歲的盲童爭寵是一件不合理的事情,有點不好意思。
“那下回我不陪他了,”應逐星說,“我早點回來。”
荊平野連忙擺手,臉頰漲紅:“算了算了。”
“學醫的事情……”猶豫再三,應逐星還是說了,“你這兩年還可以再想一想。到時候會背很多書,學太多功課,你的大學生活會過得很辛苦。”
荊平野完全不當回事:“我很聰明啊!不要以為我比你笨。”
應逐星只好不再提了。
去推腳踏車時,荊平野又說起期末成績,原本是想神神秘秘地讓應逐星猜測兩輪,結果自己沒兜住,忍不住炫耀起來:“我考得超級好,第十名,之前從來沒這麼高過的。”
應逐星很驚歎地“哇”了聲,笑起來:“你怎麼學的?”
“也不是不可以教教你,”荊平野說,“等我回去給你整理一個手冊,你日日背誦即可。”應逐星認真地點點頭,說“好的”,鄭重得有點可愛,荊平野忍不住揉了下他的臉,然後忽然抱住了應逐星。
勒得很用力,故意使壞似的,荊平野悶聲說:“不管什麼原因,你都不能不理我,qq不能只回兩個字,知道了嗎?應逐星。”
應逐星右手握著盲杖,只有左手可以拍拍他,聲音很輕:“知道了。”
冷戰之後的和好在某種程度上是感情的催化劑,至少對於荊平野是這樣。原本也不是天天都在一起,但和好之後,荊平野非常想黏著應逐星,連下午應逐星去丘丘家裡上課,他都想一起。
“不是不想帶你,”應逐星解釋說,“那個小孩很怕生,你去他肯定都不會說話了。”
“我在一邊坐著,假裝是啞巴呢?”荊平野已經開始扮演,張著嘴“啊啊”的。應逐星殘忍道:“也不行。”
荊平野只好退而求其次:“那我去接你回家吧!”
應逐星依然持反對態度,但荊平野心意已決,自顧自拍案定了下來。於是當天下午五六點,荊平野騎腳踏車來到了小區附近——大概二十分鐘的車程吧,今天是陰天,倒是不曬,只是悶悶的熱。
到達後,他給應逐星發了條訊息。
【無敵火槍手】:我到了!在門口。
【無敵火槍手】:我帶了竹竿,咱們沾知了吧!
大概五分鐘後,應逐星迴復:我下來了。
荊平野扒著欄杆往裡看,像是在探監。果然遙遙看見了應逐星拄著盲杖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