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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內褲遞給應逐星。等應逐星換好衣服,荊平野將鑰匙還給王姨,十分清爽地去買關東煮。
應逐星果然信守承諾,給他的關東煮裡多加了兩串豆泡。
“我的屁月殳還是很值錢的。”荊平野很得意道,大大咧咧的,完全沒有剋制聲音。周圍人很多,應逐星想找條地縫鑽進去,臉騰地紅起來,強裝鎮定道:“先別說了,再給妹妹買一份吧。”
“得給她加份魚丸。”荊平野轉移注意力,挑起了食物。
結賬時,店員不住地抬頭打量應逐星,以及他手裡的盲杖。荊平野不動聲色地擋住店員的視線,接過三份打包好的關東煮:“好了,走吧!”
關東煮拎回家時只剩一份,荊平野等不及,在路上就和應逐星分吃完了,連湯都沒剩下。荊玥高高興興地捧著關東煮,不忘給黑豆一枚牛肉丸,這才坐到餐廳桌子上:“開動開動。”
今天是週末,荊平野的作業一絲未動,睡醒午覺後便一直埋頭苦寫。而應逐星坐在一旁,戴著一邊耳機正在看手機,荊平野問:“你怎麼不寫作業?”
應逐星垂眼道:“晚上再寫吧。”
“話說,我都沒見你寫過作業,”荊平野隨口道,“每回都星期天晚上寫,你不會揹著我寫我壞話,故意不讓我看見吧。”
應逐星頓了下,笑著說:“那你也看不懂,沒辦法。”
說完兩句,荊平野又專心寫起作業來。他雖然貪玩,但分得清緩急,需要專注的時候很少分心。應逐星坐在旁邊,手指輕輕劃弄著螢幕,仍是沒有拿出筆和紙來。
上週,他對荊平野說自己要寫作業,不去送他,但那只是保持距離的手段。然而荊平野離開後,應逐星一個字都沒有動,只是坐在那裡發呆。
得益於紫荊鬆散的管理模式,即便沒有完成作業,應逐星也沒有得到懲罰,餘燁只是問他:“是不是剛開學壓力比較大?上回借給你的書看完了嗎,不懂的抓緊問。”
應逐星說還沒有看完,實際上他連開啟都沒有開啟。
那幾本資料對於應逐星而言沒有價值,之所以借來,是因為這對於徐瑤而言,是一劑有效的強心劑。僅此而已。
下午五點的時候,濱城忽然開始下雪了,毛茸茸地蕩下來。荊平野開啟窗戶,探頭感受溫度。雪青色的天,雲絲絲縷縷地布在上面,如同冰紋的裂痕。
“下雪了!”荊平野回頭說。
應逐星也起身,手伸出窗外,點點頭:“還挺大。”
關上窗戶後,應逐星忽然說:“等會兒我送你去公交車站吧。”
“這回想送我了啊,”荊平野搭住他的肩膀,“上回讓你送都不送。”
應逐星笑起來:“我送完你順便去趟醫院。”
“好吧。”荊平野勉為其難道,“給你個表現自己的機會。”
坐公交回學校前,荊平野先把晚飯做了,中間接了夏蕾的電話,囑咐他下雪天地滑,路上走慢點,別摔了。結束通話電話後,荊平野盛出蛋炒飯,喊道:“吃飯了,最後來的洗碗!”
荊玥竄出臥室:“到!”
吃完飯,荊平野收拾好書包,應逐星也帶了筆和本子。
“在家不要碰電器,也不要拿剪刀,等爸媽回來,”荊平野對妹妹說,“知道了嗎?”
荊玥點點頭:“知道啦,哥哥再見。”
出門時,雪有漸漸變大的趨勢,落在鼻尖涼涼的,地面只積了很薄很薄的一層白雪。荊平野圍了條紅色圍巾,見應逐星脖子空空的,湊過去給他纏了一道。
這條圍巾是夏蕾本命年的時候給他買的,很厚實,但不夠長,給兩人圍的話,意味著不能分太遠,不然的話,荊平野說:“會把我勒死的!”
為了讓荊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