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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等在門口的護士一臉不明所以的表情,繆倉的手指不停在魚七已經圓鈍的耳尖上劃過,在護士再次發問之前點了點頭,同時按住了準備跟著的江平野。
【我自己去,你的鼻子……】
不待他寫完,江平野就打斷了行文:「鼻子沒事,你哥……於霆升看著就不像什麼好人,你哥估計也是人渣,我不放心。」
詫異於江平野對於慕陽的厭惡,但繆倉沒顧得多想,只是執著地把人推進了他自己的床帳裡,把剛剛沒寫完的那句話展示了好幾次。
江平野無法,只能順著他的意思安分縮排了床裡。
倒是做了決定的繆倉又站在門口深呼吸了幾次,才跟著護士出去。
聽著房間門被關上,江平野立時從床帳裡竄了出來,輕手輕腳靠在了門邊,腳步聲完全隱去之後,他才開門探出頭。
繆倉已經走了。
整了整自己臉上的口罩,他隔著布料按在口鼻處,停頓片刻打出一個啞聲的噴嚏後,也跟著出了門。
會客室是個單獨的二層小樓,四面都是玻璃牆,除了護士,還有保安在角落守著。
繆倉剛一進門就看到了於慕陽,無意識繃緊下巴冷了臉,卻沒有去於慕陽所在的位置,而是自己選了一個靠近門口的位置,兩個保安守著,總不可能出什麼意外。
一起過來的護士左右看看,滿臉困惑地往另一邊走了過去。
於慕陽聽了護士的話回頭,正好看到繆倉的背影,歪了歪嘴角輕諷著笑了一聲。
如果不是為了搭上江家這棵樹,以為他想來這破地方見個小精神病嗎……
一個牛皮色的檔案袋被摔在了桌上,繆倉心跳亂了一瞬,剋制著本能沒有打顫,平靜地看向對面的人。
「不廢話,爸前幾天收拾東西,找到了幾件你養母的遺物,讓我給你送過來。」
斜倚在座位上點了點桌上的東西,於慕陽雖笑著,眼神卻發狠。
「我沒記錯的話,你自己也沒有她的遺物,都被你名義上的姥姥姥爺收回了,這幾樣裡,有兩張照片,你應該很想要吧。」
繆倉的視線從檔案袋轉移到於慕陽身上,不知道是治療顯效,還是跟比於慕陽還高了不少的室友相處時間久了,此時看著這個人,他並沒有想像中那麼害怕了,色厲內荏中的內裡,添了幾分不知從何處而來的底氣。
簡潔的,他在本子上寫了三個字。
【別廢話。】
「艹,還啞巴著呢。」
於慕陽笑得無所顧忌,但可惜沒人應和,反被中央空調吹出的風聲襯得尷尬。
「江家,」於慕陽擰眉將資料夾推過去,「讓江平野跟他父母說幾句霆華地產的好話,答應合作專案,這個就給你。」
江家?江平野?
繆倉半垂下眼遮住其中的意外和慌亂,他並不知道江家意味著什麼,但從這句話裡不難得知,因為江平野幫他拿回東西的緣故,自己的便宜養父和繼兄又找到了往上攀升的捷徑。
所以,自己果然不應該嘗試跟任何人做朋友嗎……
再沒聽進去於慕陽接下去的話,繆倉心神不定地呆愣半晌,直到頭頂的冷風從他後領鑽入,他才打了個寒戰,緊攥著魚七起身往外走去。
身後於慕陽追了過來,但在被抓住衣袖前,他被一道已經熟悉了的溫度攬在了身後,擋得嚴嚴實實。
「你就是於慕陽?」
江平野上下掃視了一遍,並沒有從記憶力裡找到相似的人影,而面前這個人顯然也對不上他的號。
「你他媽誰啊,你媽沒教過你別多管閒事嗎?」
靠,啃老紈絝拽個屁啊!
他眯著眼顯出兇意,沒了臥蠶中和,下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