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餘飛有點發愁:&ldo;我睡哪裡?&rdo;
白翡麗眼皮都沒抬,翻了一頁書:&ldo;你想睡哪裡就睡哪裡。閣樓上床也鋪好的。&rdo;
窗外的大雪已經停了,月亮露了出來,照得地面樹上一片銀光。一隻羽毛豐厚的鳥兒從樹上飛起,枝頭簌簌地掉了一捧雪。
餘飛在門口躊躇了半晌,最後咬咬牙,從他床尾爬上去,悉悉索索鑽到床裡側,面朝裡睡下。
床鋪乾燥鬆軟,溫暖無比,被子裡全是他身上崖柏冷香,一聞到她就要化了。餘飛背對著他抱緊被子,閉著眼保持著矜持,心中卻已經有隱約的躁動和期待,暗潮一般開始搖動平靜的海面。
她足足等了半個小時,也不見白翡麗睡,身後只聽見規律的隔幾分鐘,書頁就翻動一聲。她想翻過去問一聲,但還是深吸了幾口氣,生生剋制住了。
她心裡還是亂的。白翡麗說想要和她結婚,到底是什麼意思呢?他是認真的嗎?她到底有什麼特別吸引他的,讓他想和她結婚?是因為她做飯好吃呢,還是因為她身材好呢?她和他都一年多不見了,現在她就穿著一件他的薄汗衫睡在他身邊,他竟然還能這麼心平氣和地看書,連翻頁的節奏都這麼穩定?他是已經對她沒有太大的興趣了嗎?只是希望有她的陪伴?這一年多他經歷了太多事情,而她之前卻一無所知……
餘飛忐忑不安,胡思亂想著,忽然感覺到他伸手掠了下她的額發,輕聲問道:&ldo;睡著了?&rdo;
嗯,傻瓜飛睡著了。
餘飛緊閉著雙眼,裝睡熟了不理他。
於是聽到他把書本收起來的聲音。雖是閉著眼,眼前的光感也突然沒有了,是他關了燈。
他躺進被子裡,餘飛感到屬於男性的體熱從身後襲來。
他的手輕輕地捋起她的頭髮,從她圓潤的肩頭慢慢滑下,順著腰際的曲線慢慢下陷,陷到最低處,又向上而去。
她自己的衣服都洗了,就穿了件他的很大的汗衫,鬆垮垮的一直長到大腿,然後便再也沒穿別的了。
她感覺到他的手在往不該去的地方而去,等意識到他想做什麼時,已經晚了,雙腿夾緊時他已經一手濕地拿出來了。餘飛在月光下面紅耳赤,羞愧難當,&ldo;啊&rdo;地大叫了一身,翻過身去以牙還牙地去探他。
然而他敏捷地抓住了她的手腕,沒讓她得逞。他一個翻身,將她壓在了身下,分開她深深地頂了進去。
什麼前戲都沒有。
他緊緊地按著她的雙肩將她釘死在床上,胸膛上下起伏地重重喘息。餘飛的渾身都繃緊了起來,牙關緊咬,一口氣半天也沒出來。半晌,才渾身癱軟下來,簌簌顫抖著發出了一個破碎不堪的聲音。
他撐在她身上,一動不動地半晌,餘飛覺得被他按著的雙肩幾乎都要粉碎,身下更是又深又漲,像滾燙的蛇鑽進她的心裡,帶著風帶著火,帶著無以倫比的勁力。
鑽心的癢。火辣辣的疼。她聳著腰想讓自己從這種折磨中紓解一些,稍一動,她的喉中便溢位一聲她自己都難以控制的低吟。
他猛地抽了出去,翻過去身去從抽屜裡撕了個套戴上。餘飛半閉著眼睛,任由他又將自己佔領,她的魂已經掠了出去。
那麼的深啊。她感覺到他一隻胳膊著她的背,將她的上半身抱了起來。他隔著薄薄的汗衫吻她的胸,另一隻手從她衣底滑上她的後背,在她因為用力而深凹的脊溝中反覆地撫摸。
那薄薄的衣料被他舔得全濕了,幾近透明,他便用牙齒去咬,餘飛失神地叫出聲來,那嫣紅的一粒卻愈發地顫巍巍聳立而起,看得他低喘不已,不止歇地撞著她,又向上推開了她的衫子,將她白如象牙色的肌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