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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文文心都酥死了,看著周醫生那禁慾的臉,又禁慾地吃掉她手裡的餅乾,這誰受得了啊?一下子就軟了。
身後傳開一陣一陣刺耳的拖拉機的聲音。
陶文文手都沒有直覺了,周昊然放開她的手腕,她的手腕都在抖。
「拖……有拖拉機。」陶文文說。
☆、敞篷三輪車
周昊然嘴裡還咀嚼著,說不出話來,陶文文這邊就紅著臉朝那開拖拉機的大爺喊道:「叔叔!能不能捎我們一程?」
可奈何拖拉機噪音太大,那大爺沒聽清陶文文說的什麼,就只看見她那一張嘴一張一合的,看起來十分滑稽。
「你說什麼?」大爺的聲音大得驚人,中氣十足。
陶文文卯住勁兒,臉漲得更紅了:「大爺,能不能帶我們一路?」
拖拉機慢悠悠晃過來,不偏不倚地停在陶文文面前。
「你們要去哪兒?」
周昊然咀嚼完壓縮餅乾,斯斯文文道:「回城裡。」
那大爺見到周昊然後「喲」了一聲,心想這城裡來的娃娃當真是長得好看,要不是他女兒都是三個娃的媽了,說什麼也要招他做上門女婿。
「就沖你生得標準,大爺我帶你們一程,但我只能帶到前面那個路口,回去晚了屋裡的瘋婆娘又得罵娘。」
「好呀好呀。」陶文文興奮道,「謝謝叔叔了。」
大爺說的路口她知道,過了那個路口就只有不到一公里的距離了。
這拖拉機是敞篷式的,之前是三輪車,改良加工成的拖拉機,後面還是三輪車板,板兩邊有矮杆子攔著,板後面沒有。板上沒放東西,寬敞倒是寬敞,就是有點兒泥土。
「周醫生,可以嗎?」陶文文小聲問。
周昊然嚥了咽口水,望著敞篷車板,一絲絲惆悵飄過。
「可以。」
陶文文想像不到,「可以」二字從周醫生口中說出來有多麼地不容易。
陶文文首當其衝爬上那車板,直接蹲下,雙手緊緊拉住欄杆。周昊然抿嘴上車,照著陶文文的樣子,依葫蘆畫瓢蹲下,拉住欄杆。
大爺側過頭來,問:「抓穩了嗎?」
陶文文:「抓穩了!」
與此同時,周昊然默默抓得更緊了。
「抓緊了那就走著吧!」大爺啟動發動機,噪音再次響徹雲霄。
呼過耳邊的風嗡嗡地響。
車子一開平穩後陶文文就不怕被甩出去了,也就撒開了歡,騰出隻手來在空中亂晃,跟在做越野敞篷似的。
「閨女,你唱的是個啥?」大爺在前面問。
陶文文喊道:「大爺您沒聽過紅塵情歌嗎?」
「那你唱得比我跑得還快!欸,要不大兄弟給唱一個?」
周昊然:???
他本來一直都低著個頭,一聽大爺叫他唱歌就把頭低得更低了。
陶文文解圍道:「他唱歌比我還跑調呢。大爺您還想聽什麼?隨便點,老歌新歌我都會。」
周昊然害怕半道碰見路人,哪怕是陌生人他都覺得丟臉,聽陶文文說還要接著放聲大唱,不由得拽了拽陶文文的衣服。
陶文文湊近,還以為周醫生是吹了風不舒服,忙問他哪兒不舒服。
周昊然沒吭聲,就把頭往下埋。
自此,陶文文這才算安靜了,只顧著看周醫生,擔心周醫生哪兒不舒服。
這一路顛得周昊然是膽戰心驚,好不容易到了下車,陶文文這頭脫了韁的野馬一知道他沒什麼事兒後就又開始發起瘋來放聲高歌。
周昊然也懶得管了,低頭往前走。
走了大概半分鐘吧,他瞥了眼走在外側的陶文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