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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現在除了尷尬就是尷尬啊,只要她一和周醫生對視就會想起周醫生說的那句
——我硬了。
「周醫生晚安。」陶文文慢慢關上門。
周昊然低頭:「安。」
在關上門的那一霎那,陶文文才鬆了口氣,趴在門上,雙眼放空,鬼使神差地鎖上門。
「砰。」
陶文文:這鎖門的聲音也太大了吧!
周醫生應該不在門外吧?如果他在的話肯定也聽見了,這大得驚人的鎖門聲像是刻意而為之的一樣。
陶文文懊惱不已,只能祈禱周醫生已經走開了沒聽見這冰涼的鎖門聲。
第二天她是一早坐周醫生的車回的學校,周醫生把她送到學校門口就去唐人牙了。她上午沒課,所以直接回了宿舍。
嚴夏昨晚就回宿舍了。她進宿舍的時候嚴夏正坐在床上,一動不動地,雙目無神。
「嚴嚴?你怎麼了?」陶文文擔心地問。
「他原來不叫鄧衛軍,他連名字都是假的,就連帶我回的家也不是他家。」
陶文文爬上嚴夏的床,坐到她身旁,心疼地拉起嚴夏的手。
「他喜歡我為什麼要騙我呢?」
「可能有苦衷?」
「不知道。」嚴夏抱住陶文文,眼淚「唰唰唰」地流,「他說他和愛我,但是不想和我結婚,問我還願意和他在一起嗎。」
陶文文:……
「你怎麼想的?」陶文文問。
「我不知道。我是不是特別沒用?這種時候我應該瀟灑地拒絕的,可是我就是捨不得。」
「嚴嚴,你值得更好的,沒必要守一個渣男。」
嚴夏抹掉臉上的淚水,發神,不知道在想什麼。陶文文知道,這件事得她自己想明白。
「嚴嚴,睡會兒吧,想要什麼就跟我說。」
在那之後,陶文文做什麼都牽著嚴夏,生怕她有什麼意外,上課也得做兩份筆記。週五放假的時候陶文文沒能去唐人牙,她得寸步不離地陪著嚴夏,所以只好暫時委屈周醫生了。
周昊然表示十分理解,還說他已經幫忙罵過唐嘉許了。
週末的時候陶文文也沒去唐人牙,唐嘉許給放的假,估計周醫生給他說了關於嚴夏的狀態,陶文文心想。所以整個週末她都陪著嚴夏。
星期天下午的時候周昊然給她打電話,說要跟周爸出趟國學習交流,可能要一個多月才能回來。
陶文文想去送,可奈何抽不開身,都快鬱悶死了。
「周醫生,我好想見你啊。」
「傻瓜。」周昊然笑出聲來,「我也想你。等我回來,你就有時間陪我了吧?」
「嗯嗯。」
那天晚上,陶文文收到來自周醫生的一張照片。一張全身照,應該是周爸拍的,露了正臉,專門拍給陶文文解饞的。
光是看照片,陶文文就淪陷了,一天能拿出來看幾十次。
那一個月過得很漫長,極其漫長,漫長到陶文文覺得一天比一年長。
和周醫生慢慢變老,好像也是件挺美好的事。
這天週四,周醫生又給她打電話回來,不過這次是視訊通話。周醫生說他從陳教授那兒查到她週五沒課,問她願不願意去a國玩,包吃住包路費。
陶文文高興得快當場暈厥。
「願意!」
去哪兒無所謂,主要是能見到周醫生。
而且嚴夏現在也正常了,不用她二十四小時貼身照顧了,所以下午一上完課就收拾東西趕往機場。
從市到a國總共五個多小時,由於時差,陶文文到的時候a國才剛過晚飯點,不過好在她在飛機上睡了接近五個小時,一點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