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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還是第一個敢這般與我說話之人。”
斜覷了他一眼,煙落有些暗怒,他方才還想要她的命,現在卻又這般溫柔,當真拿她當猴耍。
“那枚飛葉鏢,我擰折了尖口,要不了你的小命。”風離御似看出了她的小心思,出聲解釋道。他做事,自有他的道理,唯有強勢方能震住對方,一味妥協只會益發掣手掣腳。而他一向不屑去解釋什麼,如今又是為她破例,心中許是不願她誤會於他。
擰折了尖口?!煙落仔細回憶,頭先見到這枚鏢落地之時,似乎真的是扭曲了的呢,起先她以為是因石子所攔,原來不是。心中一陣鬱結,他要她的命,拿去便是,今日自己怎的計較起這些來了,又是暗自一陣懊惱。
“我去給你拿衣裳。”她丟下一句話,匆匆逃離。
望著她含著幾分慌亂的背影,他抿唇一笑,心中如三月春風吹過湖邊,蕩起圈圈漣漪,不再平靜。
……
歇息了一日,次日他們進入靈州城中與尉遲凌會合。讓煙落驚奇的是,冰雹襲擊過後,她以為靈州城中應當是一片混亂,百姓悽苦,露宿街頭的景象。不想卻是井然有序,有州府搭建的臨時躲避棚子,還開啟了靈州的地下通道,供無家可歸之人暫宿,州府門前還有發放義粥之處,男女老少皆端著碗排隊等候。一切看起來都是那麼的安泰祥和。
如果他們所運送的銀兩與物資是昨日到的,也不會如此快就安置好罷,這般狀況,更像是賑災物資幾日前就已經抵達了。那麼唯一的解釋便是,他們的行動不過是迷惑敵人的一個幌子,其實真正的賑災物資已經先行到達,或許就是大搖大擺走的官道。
她的猜測,最終在風離御與靈州知府的對話中得到了證實,不得不佩服他的謀略與狡猾,竟是安排的如此天衣無縫。心中暗自慶幸,幸好傲哥哥沒有行動,否則也將是白忙一場。也許是自己的情報壓根就沒有送到,也未嘗可知。不過眼下看來,沒有送到也不失為一件好事。想與風離御鬥,真的太難。
在靈州逗留了約七日,將一切安置的妥妥當當,他們便返程回了晉都,只是這一次不再是夜間行路那麼辛苦,自然是因不用做戲。
顯然,風離御這次的任務辦的極好,一回府中便忙的不見身影,倒是宮中賞賜時有送來,聽程管家言,皇上龍顏大悅,頗為讚賞。看來他的未來太子地位是無可動搖,想來經過此事,二皇子也應當死心了罷。
一晃又是數日不曾見他,轉眼又是到了月底,煙落倒是樂得清閒,在房中支起一杆畫框,鑲了白色絹布,徑自繡起如行雲流水般大氣的山河落日圖來。銀針穿刺,金線而過,一針一線都十分的用心。
可是,這世上,總不會太平。
一陣急急的腳步之聲,打斷了正在埋頭繡花的煙落,正是離園之中的程管家。
“樓夫人,七皇子今日回府了,此時正在前廳之中。說是玉夫人對您頗有不滿,此下正在七皇子面前說您的不是呢。”程管家一臉著急道,七皇子臉色不佳,陰沉的駭人,他侍奉他左右多年,素來知曉他的脾氣,這次恐怕是氣得不輕,樓夫人素來文靜,與世無爭,只是這玉夫人屢屢生事,他也很是頭疼。
煙落只“哦”了一聲,繼續繡完手中的半片葉子,再將銀針輕輕插入一旁線盒之中,不疾不徐地起身,跟了程管家來到了前廳之中。
只見風離御一襲黑色錦袍,端坐於主位之上,遠遠地看不清表情,唯見束著黑髮的金冠散發出陣陣冷冽耀眼的光芒。立於一側的駱瑩瑩見煙落進來,犀利的目光如兩把鋒利的尖刀般,直欲將煙落刺穿,強烈的恨意難以掩飾於她精緻的臉龐。
煙落不由得一怔,她與駱瑩瑩也不至於有什麼深仇大恨,何必這般?心中藏了幾許疑惑,她盈盈作揖,輕聲道:“不知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