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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出來辱我們狗眼了。
周罪說完那句人就消失了,沒再說話。蕭刻現在看著周罪就自帶濾鏡的,怎麼看都喜歡。特意出來冒個泡發個“歡迎蕭老師”,也讓他覺得有點呆呆的可愛。
蕭刻在群裡說:下週一起吃個飯吧。
程寧說:來我這兒。
蕭刻沒答應去他那兒,說地方已經訂好了。這頓得他請,去了程寧那兒他不可能收錢,一頓飯倒是沒什麼,但不是那麼回事兒。
老曹說:我就不參加了,我情斷上週六。刻啊,什麼時候要是跟老周過不下去了,或者發現這老男人性功能不太行了,你就來找我,我生龍活虎。
方禧:……找根黃瓜吧,圓兒。
程寧:艹。
蔣濤:老曹你當著蕭老師面別這樣。
消失半天了的周罪突然又出了聲,直接發了條語音,聲音平平淡淡:“別惦記,這仨字兒你能不能記住。”
方禧也笑著發了條語音:“你再敢惦記蕭老師老周真操了你。”
蕭刻讓周罪給迷得笑彎了眼,看見老曹說:暫時記住了,明後天能不能忘看情況。
他又跟他們閒扯了會兒就鎖屏放下了手機,這段時間其實他也真挺忙的。組裡又開了個新實驗,實驗室裡也新來了批進口裝置,還在除錯階段。蕭刻雖然情場得意,但是工作上也不敢大意。
他的博導又讓他幫帶了兩個碩士,蕭刻還得抽空幫著改論文。他博士不是在現在這學校讀的,他老師一直想讓他留校,不過蕭刻還是想回來,因為這事兒他老師當時還挺遺憾的,本來想一直帶著他來著。
現在這碩士質量也是不太行,那論文蕭刻覺得連本科生寫的都不如,網上東拼西湊點兒東西,狗屁不通。要放以前蕭刻可能還幫著改改,現在自己也當了老師心態也不一樣了,直接給打了回去讓重寫。
週三週四還出差了兩天,去北京開學術研討會。這種研討會其實他現在級別不夠,但是院長挺待見他的,一般這種機會都帶著他去。蕭刻雖然年輕,但專業能力還是很強的,也很有眼力見兒,帶出去讓人覺得很輕鬆,心裡舒服。
開會的時候是很嚴肅,但其實專業內這些知名教授互相都很熟悉,有好多甚至都是同學或者師兄弟的關係,開完會慣例要吃頓飯聚一聚。人多還好,就是正常的吃飯寒暄,聊聊學術理論,但人少的話就很難弄,那肯定是同門之間的小局。
這次蕭刻就跟著副院長去了個局,飯桌上都是副院長同學,那些留在教育領域的。
蕭刻上週末剛喝了酒,不過那次先吃了東西墊了底,這次基本還沒吃幾口東西就開始擋酒。酒桌上都是前輩,沒有為難他的意思,副院長自己也喝了不少,但是蕭刻是小的,該擋的酒他必須得擋。
一頓飯下來是真有點受不住了,不過在外面表現一直正常,連說話都是清醒著規規矩矩的,一直把副院送回房間。
但等回自己房間的時候蕭刻繃著的神經就全散了,脫了西裝外套,後背的襯衫已經被汗給浸溼了。蕭刻連澡都沒洗就直接癱在床上,酒精的麻痺是一部分,另外他的胃也真是針刺一樣疼。蕭刻臉都白了,心說一群老學究還這麼能喝。
周罪發訊息過來的時候蕭刻還保持著蜷縮的姿勢沒變,摸過手機看了一眼,是周罪問他休息了沒有。
蕭刻直接把電話打了過去。
周罪接得很快,接起來一聲很好聽的“蕭老師”。
蕭刻當時就笑了,覺得難受也舒緩了不少。他深吸了幾口氣,讓呼吸平穩一些,然後叫了聲:“周老師。”
“喝酒了?”周罪問他。
喝過酒的嗓子都是有點啞的,而且喝醉了的話聽話音也聽得出來。蕭刻趴在床上,攥著手機跟周罪說:“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