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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解開傷口上的布條,打算亡羊補牢拿溫開水再在傷口上清洗一次。
這是她在下水之前就想好的。沒有鹽,她就連想自製鹽開水消毒傷口都做不到。
蘇詞甚至都想學以前看過的小說裡主人公一般,拿火燙燒傷口以達到消炎的效果了。
但最後還是沒能下手。
布條拿下來的時候,看到帶著血跡的布條邊緣那些被匕首割出來的絲絲線線,蘇詞眼睛突然一亮,轉身拿過揹包,幾乎是手忙腳亂地在揹包外的小口袋裡翻找。
手指尖碰到那盒當初只是因為家裡沒針線而隨手買了放在揹包裡的針線盒時,蘇詞眼眶都發熱起來。
有針線就代表傷口可以fèng合。雖然這不是醫用的,但只要是針線就好。
想了想,蘇詞將已經穿好的針線放進鋁飯盒裡,將飯盒放到火上,看著裡面的水咕嚕咕嚕地滾開,想著裡面的針線應該也消毒夠了,才拿下飯盒涼在一旁,過會之後,將還有些燙人的開水倒在傷口上清洗。
然後才拿了針抵在傷口邊緣,側過臉咬牙一狠心紮下去。……蘇詞你連剮肉都做了,fèng個針而已,你行的。
……就當是在fèng衣服。
重找住所
fèng完針,蘇詞身上又出了一身冷汗,下唇也不知道什麼時候被咬出了好幾個傷口。
那麼大的傷口被扯fèng在一起,歪歪斜斜的跟蜈蚣一樣難看,但總算血卻是止住了。
拿了乾淨的布條綁在傷口後,蘇詞眼前發黑,癱坐在地上小半個小時,才起身去揹包裡找出消炎藥吃了。
傷藥本就不多,用的又快。到現在除了只剩一點的雲南白藥外,也就只有被她一直省下來不敢用的消炎藥了。
但也就兩天的藥量而已。
抬手看了眼表,三點一刻。這時間過的真他媽快。
蘇詞舔了舔下唇的傷,拿了肉放進飯盒裡煮湯,然後拿出筆記本想寫日記,卻發現腦子裡滿滿想的都是接下來要做什麼,根本就沒有心情,最後只是寫下時間,以免自己忘記了日子,就停了筆將筆記本與筆鄭重地收好。
沒有鹽的肉湯依舊那麼難喝,蘇詞本就沒什麼胃口,勉強吃了一點,就小心將飯盒放在一旁蓋上蓋子,起身出樹洞,打算找出這裡沒有蚊蟲的原因。
樹是這森林裡最常見的樹,並沒有什麼不同。蘇詞想了想,拿了根樹枝當柺杖,在周圍尋找起來。
這種原始森林,本是沒有路的,地面上處處是灌木從與凸出地面的老樹根。但因為這附近有河流,動物長期過來喝水,倒也形成了一些彎彎曲曲的小路。
蘇詞在這裡生活了幾天,雖然不能說認識多少植物,但這種森林裡很常見的灌木叢還是見的比較多的。很快蘇詞的注意力就集中在了那些個頭相對小許多的糙木上。
沒有對比,沒有試驗品,蘇詞只好每看到不同的糙木就拿匕首割一截下來,然後再細辯,但還是出事了。
剛才她的手指一不小心碰到了一株割下來,大概有一米多,滿是鋸齒的糙的斷口流出的汁液後,手指立刻就腫得老高,嚇得她立刻坐下,將fèng了針之後就收起來的皮帶立刻拿出來捆在傷口上方的手臂上阻止血液流通,心裡都已經做好一旦有什麼不對就再割一次肉的準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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