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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叔,這大雪天的,您咋還跑過來了啊?”
陳文軒樂呵呵的問道。
“不過來一趟行嗎?你小子做事這麼狠辣。馬上就要大婚了,家裡人擔心有違天和。那邊的……,是承平?”
康王說了一句,然後就皺眉盯著好似雪人一般在堆雪人玩的平平。
“就是他,一看下雪把他還樂夠嗆。平平啊,快溜過來,康王叔過來了。”陳文軒喊了一嗓子。
“王叔,您怎麼過來了?正好,軒哥兒燜肉呢,今天還有火鍋。吃著火鍋賞雪景,很不錯。”
夏承平屁顛顛的跑了過來。
康王張了張嘴,對於平平的灑脫,他都得豎起大拇指。
這是真的一點都不帶操心的,成天惦記的就是吃喝玩樂,比自己都要純粹。
“你玩吧,我跟這個臭小子說說話。”康王笑著說道。
“嗯。”
夏承平應了一聲,又跑回去研究雪人頭該如何整。
“王叔,這次的事情反應很大?”陳文軒問道。
“能不大嗎?砍了多少人頭?過百了吧?”康王問道。
“我接到的訊息,已經誅殺一百三十二人。”陳文軒波瀾不驚的說道。
康王皺了皺眉,“沒有傷及無辜?”
“王叔,這就要看如何判斷了。”陳文軒想了一下說道。
“在抓捕的過程中,肯定會遭遇反抗。反抗之後,就會有搏鬥與廝殺。我們的原則是隻抓參與的人,但是他的家人若是也動了手,那就說不準了。”
康王看了他一眼,心裡邊都是“咯噔”一下子,這小子端的心狠手辣啊。
這個話就很明顯了,如遇反抗,格殺勿論。
也就是說,也許參與上次襲擊商隊的有兩三百人,可是最終砍掉的腦袋,也許要多很多。
“你不擔心將來會招來非常不好的影響嗎?”康王問道。
“剛剛蝶衣妹妹也在問我這個事情,可是我顧不得了。”陳文軒說道。
“對敵人的仁慈,就是對自己的殘忍。不管對方是男女老少,只要他們拿起了武器,就是置身於戰場之上。”
“而在戰場上,如何仁慈對待?他們明知道自己的家人參與了搶劫,在過去抓捕的時候還動手反抗,那就是做出了自己的選擇。”
“他們覺得我們的手段殘忍,那麼在他們搶劫時被他們砍傷、砍死的那些人的家屬呢?有人可曾替他們想過?”
“所以啊,就算是有一些罵名,我擔了就是。不反抗,我們不會濫殺無辜。若遇反抗,我們也得考慮自保。”
“哎……,地方上已經把摺子遞上來了。說你們罔顧法紀,動私刑。”康王嘆了口氣。
“哈哈哈哈,王叔,我還真不怕這個。我們抓的人,都是參與搶劫之人。地方上辦不了的事情,我們來辦就是。”陳文軒無所謂的說道。
“要是讓我不開心了,我也可以參他們一本啊。他們窩藏劫匪,包藏禍心、意圖謀反咋樣?夠分量不?”
康王很無奈了,這貨就是個渾身是刺的滾刀肉。
“王叔,您想想,為啥我的商隊走了這麼遠的路啥事都沒有,偏偏在我跟詩竹即將成親到時候,又是離長安城這麼近的時候,反倒會有人想要劫上一傢伙呢?”陳文軒又接著說道。
康王皺起了眉頭。
“有些人想看我這邊亂套,那我就遂了他的心思,把事情往大了折騰唄。然後我就拿著小本本記好嘍,我看看誰能夠蹦出來,到時候早晚我也得給他們回敬回去。”
“那你也把我給記上吧。”康王苦笑著說道。
“您這個不算,您是為了我好,所以在這大雪天的還會過來。”陳文軒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