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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公苦著臉說道。
“按探子查訪所報,這些年陳家二房就怕他做大,便將他圈在家中,更是無書可讀。若不然按照小郎君當年之才情,參加科舉也會高中。”
“只是……、只是業精於勤、荒於嬉,他多少年都未讀書,即便是老奴也看不出他是狂、是傻,還是本就瘋癲。”
“哈哈哈哈哈……,阿公啊,朕倒是看出來一些端倪。”永炎帝大笑著說道。
“陛下,老奴愚鈍,懇請陛下賜教。”洪公公趕忙掂了一句。
“聽他今日詩文,確有幾分才華。只不過,也就是幾分而已。做的詩句雖然優美,卻都是半首,後邊做不出來更是隨性而為。”
“他雖有些狂、有些瘋癲,卻不會傻。他之所以信心十足,依仗的便是朕賜給他的那塊腰牌。即便是輸了,到時候將朕的腰牌亮出來,天大的難事也會迎刃而解。”
“陛下所言甚是。”洪公公恭聲說道。
“只是老奴還是有一事不明,陛下如此看重那位小郎君,有憐才之心,何不直接拔擢了呢?”
“直接拔擢?豈不無趣。”永炎帝笑眯眯的說道。
“他那般猖狂,甚至於敢胡亂指責。朕要等他承了朕的恩惠之後當面問問他,朕到底是昏君還是明君。”
聽著永炎帝這麼說,洪公公的心裡邊就是“咯噔”一下子,隱隱有了一種很不好的預感。
這代表了啥?
這就代表了陛下跟那猖狂的小郎君較上勁了,那個精神頭,貌似比跟朝中大臣們較勁還要足很多。
這可不是啥好事情,那個小郎君就是個禍害啊。
他未必會禍害了他自己,卻是能禍害別人。
“阿公……,你說他輸了之後,真的會用朕賞他的腰牌吧?”這時候永炎帝又補了一句,多少有些信心不足。
“陛下,老奴以為必會用的。”洪公公認真的說道。
“那吳知若有著長安城第一才子的名頭,而且明日詩會更會以國子監監生為主。那狂生即便是天縱奇才,又如何面對整個國子監。”
“是了、是了,便是如此。”永炎帝笑著點了點頭。
“不過他那偶做的兩句詩,確實是妙得很啊。若是這些年沒有荒廢,其才情,天下恐怕無出其右。”
洪公公很想補上一句,才情不才情的不知道,但是禍害人的本事肯定一流。
“早做準備,明日散朝之後早些出宮,去湊這個熱鬧。”永炎帝興沖沖的說道。
說完之後美滋滋的坐回龍案旁,批閱奏摺。
“老奴,遵旨。”
洪公公恭聲回了一句。
心裡苦嘆一聲,就盼著明日詩會別再出別的亂子就好了。
只是他的心裡還是很不安穩,明日就真的能平安度過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