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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嶺南皺著眉,反手要把衣擺抽出來。
可是一低頭,便對上了一雙眼圈發紅泫然欲泣的雙眸。
他手上的力道不由一鬆。
整個人身上的氣像是洩了一般。
接著,他像是被鹿雪賀氣笑了一般:「你有什麼好哭的?」
出去喝花酒,叫牛郎的是你,你有什麼好哭的?
鹿雪賀本來沒想哭。
她只是想好好解釋。
可是慕嶺南要走,她心裡著急。
現在被他這麼一問,突然像是心底某個地方被狠狠打了一巴掌,彷彿一個做錯了事的小孩子一般,眼淚止不住地掉下來。
她一邊著急地抹眼淚,一邊哽咽道:
「你,你別生氣了。我、我就是,我沒見過,就是好奇,就,就看了一會兒。我沒有怎麼著。對不起,我、我不該去的。你別生氣了。嗚嗚嗚,我錯了。」
慕嶺南的嘴角抿得很緊,面無表情地看著她手足無措的解釋。
半晌,勾起嘴角自嘲笑了笑:「不,你沒有錯。是我貪心了。」
「什麼?」
鹿雪賀揪著他的衣角不敢放手。
「沒事了。」
慕嶺南像是投降了一般,抬起手給她把眼淚擦乾。
「別哭了。」
鹿雪賀看著他的眼睛,像是急切地想要判斷他真實的情緒。
可慕嶺南很快就別開了眼。
溫柔而堅決地將衣擺從她手裡抽了出來。
「外面還有個緊急的會要開。你先洗洗睡吧。」
「慕嶺南,我……」
鹿雪賀話沒說完,慕嶺南就開啟門,離開了。
這次鹿雪賀沒能抓住他。
門「怦」地關上了。
鹿雪賀盯著門,足足看了十幾秒,像是突然回過神來,開啟門沖了出去。
卻在門開後,看見那個說要出去開會的男人此刻正頹喪地靠在對面,手裡捏著一根剛點燃的香菸。
兩人四目相對。
鹿雪賀眼圈瞬間又紅了:
「你……」
「你出來幹什麼?」
慕嶺南愣了一下,冷著聲音道。
鹿雪賀張了張嘴,想說什麼,又說不出來。
她從小到大,父母都很縱容,上面還有個姐姐愛護,就是做錯了事,也沒有受到過什麼嚴厲的責罰。
到了眼下,她全然不知道怎麼辦了。
慕嶺南冷冷地看了她三秒,突然脾氣暴躁地罵了句髒話,接著丟掉手裡的煙,用腳尖用力踩滅,然後大步朝著鹿雪賀走來。
鹿雪賀還沒反應過來,下一秒,整個人就被扛到了肩上。
一陣天旋地轉,突然倒流的血液直衝大腦,眼前一黑。
再回過神來,人已經被重重地丟到了床上。
鹿雪賀不禁發出一聲悶哼。
慕嶺南失去了往日的溫柔和紳士,像是故意懲罰她一般,捉住她的兩隻手,輕易按在了頭頂,俯下身,兇狠地在她的嘴唇,脖頸上啃咬。
鹿雪賀動彈不得,像一隻被陷阱禁錮住的小獸,發出痛苦的哀鳴。
慕嶺南停了下來,微微喘息,低頭全然俯視地看著她。
鹿雪賀哽咽著回望,琥珀色的眼眸在淚水和燈光下,顯得無辜而可憐。
「鹿雪賀。」
慕嶺南冷靜到可怕的語氣喊著她的名字。
「你到底,還要不要我這個丈夫?」
鹿雪賀抿著嘴,很抗拒現在這樣的姿勢。可是,她不敢再惹慕嶺南生氣,沉默了一會兒,終於囁嚅道:「……要。」
慕嶺南捏住她的下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