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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錢沒有，要命一條。」蔣獻寧死不屈，下頜抬高親了一下她的臉，繼續在手機上回復工作上的訊息。

「蔣獻，小蔣」施璟鬧起來，像最蠻橫賴皮的孩子，扯崩了蔣獻白襯衫四五顆釦子，抓著他的頭髮揉扯，天真又罪惡，捧住蔣獻的臉，迫使他抬頭看自己，「小老公，我要錢。」

「老公就老公，為什麼要加個小字呢？」

施璟手指戳他腦門，委屈地控訴：「你都不給我錢，不配做正經老公，只能當個小老公。」

她穿著針織半身裙，底下是黑色緊身保暖褲。撩開半身裙往上扯，罩住蔣獻的頭，笑得邪惡：「乖兒子，把錢交出來。」

蔣獻丟掉手機，兩隻手緊緊摟住她的腰，在一片漆黑中，臉埋在她胸口，呼吸沉沉。施璟收回裙擺，抓住他的頭髮，讓他仰起臉，「你的片酬到帳了沒有？」

「到了啊。」

「那怎麼不給我？」

蔣獻探出舌尖親她下巴：「才給了百分之五十，全捐給動保基金會了，現在哪裡還有錢。」

「你不給我錢，我就自己想辦法。」施璟從他腿上下來，要往外跑。

蔣獻揉揉被她抓疼的頭皮，沒法子，只好給她轉了十萬，「最後的十萬，你這個月再亂花的話，我只能去撿垃圾了。」

「真的只有十萬？」施璟將信將疑，搶過他手機查帳。

蔣獻鎮定自若抱著她，讓她查。

他前兩天辦了張新銀行卡，存了一百萬進去，只留了十萬在舊卡等著施璟來禍害。他得提前備著錢，下個月施璟還要和焦霏她們去瑞士滑雪，他不能讓施璟摳摳搜搜出國，失了面子。

施璟查完蔣獻的所有餘額，往他肩膀錘了一拳：「你拍的什麼破戲，怎麼別人都是一次性付把片酬付完，就你特殊，只給百分之五十？」

「我哪裡知道，看我老實，故意拖欠工資唄。」

「你還老實，你最狡猾了，總是背著我藏私房錢。」她晃著腦袋，lv小挎包在手裡一盪一盪甩著，「買衣服去咯。」

蔣獻撿起崩落在地的襯衫紐扣，攏了攏外套，匆匆追上施璟。

兩人去了市中心最豪華的步行街逛，施璟看了一圈，沒什麼喜歡的，只買了一雙古馳的小皮靴，花了一萬一。蔣獻戴著口罩跟在她身邊，道：「你不試一下嗎，萬一不合腳呢？」

「懶得試。」她故意逗弄他，「不合適了我就扔垃圾桶裡。」

「試一試嘛，來，你坐下，我幫你換。」蔣獻擔心浪費錢，拉她往換鞋凳上坐，自己蹲下來要給她換鞋。

服務員連忙跑來：「女士，您是要試鞋嗎，來，我幫您。」

施璟用下巴指了指蔣獻，對服務員俏皮地笑，「不用不用，讓我助理幫我換就可以了，你不用管我們。」

「好的，有需要請隨時叫我。」服務員笑著後退了幾步，目光略微怪異地看著他們，她見過太多有錢人了，但還沒見過這種年輕的白富美，出門還帶個小助理的。

蔣獻給施璟換好鞋，大拇指按了一下鞋尖，「緊不緊，緊的話換個再大一碼的，過兩年長個子了還能穿。」

「你是不是有病，我都二十二歲了，還長什麼個子，就這雙了。」施璟抬起腳，讓他把鞋子換回來。

兩人提著鞋子離店，正準備回家，路過一家ck店，施璟扭頭嫌棄地掃了一眼蔣獻下身，道：「你在這裡等著，我進去逛逛。」

「幹嘛不讓我一起？」

「丟人，好好在這裡待著。」她把挎包丟給蔣獻，自己進店。蔣獻沒跟進去，坐在街邊的長椅上等。

施璟在店裡按蔣獻的尺寸挑男式內褲，一條四百九十塊，隨手讓店員拿了十條包起來。不讓蔣獻跟著一塊兒進來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