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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裡散著檀木香味,眼前的屏風一看就是上好的綢緞。屏風的骨架是上好的紫檀木做成,六曲。上面的刺繡更是難得,每扇都是一名女子,甚是美豔。若是細看那些姿色各異的女子,連面上的表情都是細微的不同。
花色又是打量了自己躺著的地方,大床上的帷帳散著香氣,原來一直聞著的檀香味竟是從帷帳發出的,也不知道用的什麼方法讓它香味經久不散的。
屏風外面的光景花色看不見,但是想必也不會差到哪裡去,花色眯起眼睛。想了好半天依舊沒有眉目。這徐雲憐不是個需要支援的落魄人家小姐嗎?怎麼如今竟是在這種地方?
醒了後,花色便稍稍活動了下手腳,但這因為被捆著所以活動的幅度不大。手腳如今有些僵硬,花色不由得嘆口氣。花色眉頭緊蹙,見到她也不予她說些客套話。直接問她:“天熙呢?”
徐雲憐如今哪裡還是之前那邊色厲內荏的模樣?徐雲憐身著一身紫衣,將她襯得華麗非凡,一襲長髮如今披散在肩頭,看著花色露出似笑非笑的表情來,道:“你如今還是有心思擔憂你秋天熙?”說著像是想起來什麼長“哦”了一聲道:“我倒是忘了,那是你親生的,怎麼會不擔憂?”
花色聽她說這話卻是臉色一變,本來強自忍著的冷靜如今全都煙消雲散。
徐雲憐見花色這般,噗嗤一聲笑出來道:“瞧你嚇得,放心。你家兒子如今有人伺候著。比你過得還要好。”
說完過來替花色鬆綁,嘴裡繼續不停道:“都是女子,我也不願見你懷著身子還被捆著。左右這裡戒備很是森嚴,我也不懼你能成功逃出去。”
花色被鬆了束縛。鬆了一口氣。對著徐雲憐道了一聲多謝。這屋裡的陳設比之之前白府裡的還要好些。白府裡的那些是皇宮裡賞賜下來的。自然都是些好東西,可這裡的比那時候“白君澤”宅子裡的物品只好不差。花色垂下眼瞼,心裡想到了什麼,只是不敢去細究……
只是那日明明聽到秋木析的聲音了,為何如今自己還是被綁了來?花色自是知道秋木析的身手如何,也是!如今秋木析的身份不比做神司的時候,秋木析本身是不會武的……
如此一想,倒也是合情合理。
不過……想到秋木析的身份暴露了,花色便有些不安!如今最是要緊的便是早些報信與秋木析知曉吧……還是天熙,也不知道過的如何……
苦惱了許久,花色也沒有想出具體的方案來。房門外面還有兩名看著威風凜凜的侍衛,又怎麼會有機會讓花色通風報信?
在這裡徐雲憐倒是沒有虐待花色,一日三餐雖說不是珍饈玉露,但比之花色尋常吃的不會太差。除了吃花色便是倚著床榻發呆,這屋內幾乎沒有什麼可供消遣打發時間物品。
是夜,花色本來已經睡了過去,但是被人擾醒。睜開眼,只是在黑漆漆的屋內看見一個人影,花色醒來正欲喊叫,卻被那人的捂住了嘴。
來人撲上花色的時候,花色聞到他身上的藥香便知道來人是誰。
如今這深更半夜的,兩人若是說話,定是要被外面方才換過崗的人發現,因此秋木析便用指腹在花色掌心寫字。不過這個姿勢實在是有些彆扭,讓花色並不能專心。
秋木析好像也是想到這一點,輕嘆一聲,乾脆將花色抱起,把花色整個人抱在自己胸前,這才一字一字的寫於花色。
“明日設法出房門”
花色一愣,外面的守衛換崗的時候從來不是隨意敷衍的,秋木析方才是怎麼進來的?既然能進來肯定也能帶花色出去,為何如今又要多此一舉?越想花色越是捉摸不透,也是嘆了一聲氣。
秋木析聽見花色嘆氣輕笑一聲,撥出的熱氣噴在花色的脖頸上,花色身子一僵,但也沒有什麼旖旎的心思,伸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