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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璃戈也不知自己是如何說出這句話來的,只知說這話的瞬間,有根刺驟然堵在了喉嚨裡,疼得她大腦一片空白。
江璃戈不傻,她甚至可以稱得上聰明,縱然未曾窺見全貌,也能從點滴的發現中推演出寧雲逍原本的打算。
衣櫥中突然冒出來的傷藥,輕而易舉到手的證據,救場及時的盛武帝,這一切的一切,都無一不在指向寧雲逍的早有預謀。
寧雲逍在五城兵馬司任職的這些日子,一直被王家人排斥在外,丟在軍營裡不管不顧,大抵也是沒少受委屈。
此番寧雲逍好不容易領隊巡城一次,王家自然是想著法子要折辱他,寧雲逍便乾脆將計就計,叫王家以為事情十拿九穩,而後才唱這一出苦肉計將事情捅到御前。
為的,就是讓盛武帝看見王家人的那些鬼魅伎倆,此番雖不能一次鬥垮王家,卻也能叫王家長長記性,日後至少明面兒上的針對總會少些。
被人折辱,自然是要還手的,寧雲逍的這出將計就計用得也委實絕妙,將人心、時機悉數準確無誤地算計其中。
江璃戈能看破此計,只是不知……
自己是否也是計劃中的一環?
帶著滿腹的疑惑,江璃戈第二日還是準時出現在了農舍小屋。
主僕幾人還未進屋,就迎面撞見了位前來探望寧雲逍的將士,松月瞧見那人眼睛一亮,忙逮了江璃戈介紹。
“公主,這位便是熱心幫世子找到關鍵物證的那位公子。”
“昨日之事,還得多謝公子幫襯。”
江璃戈聞言,微微頷首同那人打罷招呼,才猛然覺得這人瞧著實在有些眼熟。
那人大抵也覺得江璃戈眼熟,行伍的人不大講究,也不避諱就瞧著人姑娘仔細打量了起來。
江璃戈面上倒是坦然,可松月卻著實看不慣男子這副孟浪的模樣,剛準備開口提醒不妥,就見那人一拍大腿激動道:
“昭華公主!我想起來了!咱們見過呀!”
“啊?”江璃戈有些懵,“公子是?”
“我呀!”那人扶了扶發冠,手舞足蹈:“我是鄧五呀!上次文昌侯府的賞花宴春日宴上,咱們見過的。”
江璃戈想了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鄧五何許人也。
沒錯,就是春日宴上江璃戈與蕭醒嶸遭王雅設計,江璃戈將計就計,讓蕭醒嶸找來看人熱鬧的顯眼包。
反應過來後,江璃戈一想到鄧五當日的壯舉,就忍不住掩唇一笑。
“原是鄧五公子,倒是緣分。”
“可不是嘛!”鄧五一派豪氣,“在下鄧思酒,家中行五。”
“公子喚我昭華便是。”江璃戈笑著讚道,“翩翩者鵻,烝然來思。君子有酒,嘉賓式燕又思。令尊大雅。”
“嗐!我娘說,就是她生我那日爹爹念酒罷了。”鄧思酒擺擺手,指了指隔壁的農舍,“公主且先去看看寧兄吧,我就住在隔壁,若有什麼我幫得上的,隨時喚我便是。”
“好。”
與鄧思酒道罷別,江璃戈就領著人進了屋,經過一夜的休息寧雲逍瞧著精神倒是好些了。
趴在床榻上的姿勢讓寧雲逍有些尷尬,赧然的打了招呼,才道:“昨日,多謝公主仗義執言,替我解圍。”
“世子同我客氣這些作甚?”江璃戈不甚在意的搖搖頭,關切道:“世子身子可覺得好些了?”
“好多了。”
寧雲逍話罷,方才煎好藥的孤帆便進了屋,瞧著這對兒未婚夫婦相談甚歡,正猶豫著要不要上前。
江璃戈見狀便乾脆上前接過了藥,“我來吧。”
孤帆跑得比兔子都快,“好嘞!”
慘遭“出賣”的寧雲逍神色尷尬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