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縱使知曉江璃戈此舉是在為難自己,可礙於身份,江楚楚還是不得不又重新福身。
“楚楚問姐姐安。”
江璃戈見狀嗤笑一聲,這才放過了江楚楚,“起來吧。”
江楚楚起了身,見江璃戈如此驕傲的模樣,眼底閃過一絲怨毒,面上卻依舊裝出一副乖巧無害的樣子,低眉順眼地小聲勸道。
“算著日子姐姐也該快大婚了,世子出自皇族,大抵也是喜歡女子禮節周全、溫柔小意的,姐姐大婚後還需收斂些性子才好。”
“你什麼意思!”江璃戈似個一點就炸的炮仗,瞬間跳腳,“脾氣?脾氣有什麼打緊的,本公主生來便是嫡公主,便是無才無德也是正室嫡妻。妹妹倒是脾氣好,卻連個滕妾都做不成!”
見江璃戈被自己激得破口大罵,江楚楚不由暗罵了聲蠢貨,隨即眼底浮上幾許委屈之色。
“妹妹不是這個意思,只是想著等過些日子回了南楚,便再無機會在姐姐身邊勸慰了。這才想著與姐姐說幾句體己話,也讓姐姐能夠少走些彎路,絕無惡意啊!”
江璃戈才不信,輕哼一聲將“嬌縱無理、跋扈無腦”的形象演繹得入木三分。
“妹妹既如此不想回南楚去,姐姐自然也得幫妹妹想想法子才是。謝家小姐不也與王府三公子議了親事嗎?妹妹只管請了菁玉長公主做主,陪著謝家小姐嫁進去不就結了?這做妾嘛,一頂花轎自側門抬了進去便是,既遂了妹妹心願,日後在一個屋簷之下還能照拂於我,多好。”
江楚楚被罵得臉色一僵,咬著嘴唇反問:“難不成,在姐姐眼裡妹妹就只配為妾嗎?”
“無知,不妨多讀點書。”江璃戈似笑非笑地瞥了江楚楚眼,“《禮記》有云,聘者為妻,奔者為妾,妹妹這樣上趕著的,不是妾又是什麼?”
聞言,江楚楚臉色唰的一下白了個全,她與寧律揚的事情素來隱蔽,可今日江璃戈這話是什麼意思?
江楚楚不敢深想,雙手深深地藏在廣袖中捏住衣角,努力掩飾內心的緊張與不安。
努力讓呼吸平穩下來,勉強擠出一絲微笑,“若論學問、見識,自是比不得姐姐的。”
“諸事繁雜,本公主今日是沒時間陪你演勞什子姐妹情深的戲碼了。”
江璃戈冷笑一聲,懶得再搭理江楚楚,毫不在意地轉身離開,留下江楚楚獨自立於庭前,心中越發的憤恨和惱怒。
在側侍候的綠竹見狀,不由安撫道:“公主不必與昭華公主置氣,她素來性子跋扈,什麼蠢話說不出來?”
“她為何素來跋扈?”看著江璃戈翩然遠去的身影,怒火在江楚楚心中越燒越旺,失控地叫道:“因為她是嫡出!她自幼便高我一等,牢牢地把我踩在腳下!”
“公主!”綠竹白了臉,趕忙提醒道:“此處可是福寧宮!太后娘娘的地盤。”
江楚楚聽見這話才壓下了脾氣,眼中卻仍舊燃燒著憤怒的火焰,也懶得再去吃江太后的閉門羹,帶著綠竹扭頭就走。
“其實,昭華公主本性不壞,雖說嘴巴厲害了些,可卻從未真的傷害過主子。主子日後是有大造化的人,何苦與她計較這……”
出了福寧宮的地界兒,綠竹的低聲勸導還未說完,就被江楚楚一記耳光給扇得嘴角鮮血直流,而後便是不留情面的咒罵。
“你這個吃裡扒外的賤蹄子,處處替江璃戈說話,是不是收了她的好處!”
綠竹嚇得連忙跪下,“主子,綠竹所言都是為您好啊!如今我們勢單力薄,唯有低調行事方是長久之道。”
“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心裡在想些什麼,你以為我輸定了,所以急著向江璃戈投誠?我告訴你!過了明日,她江璃戈就是給南楚皇室蒙羞的罪人,屆時我才會是兩國聯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