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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璃戈沒說話,直勾勾地盯了蕭醒嶸半晌,直盯得素來厚臉皮的人都紅了臉,才不緊不慢地道了句。
“沒事兒別光舞刀弄劍,多讀點書吧。”
說罷,江璃戈拍了拍蕭醒嶸的肩,進了宴廳。
蕭醒嶸半晌才回過神來,撓了撓頭髮看向跟在後頭的侍衛。
“她這是,罵我沒文化?”
侍衛哪敢點頭,委婉道:“昭華公主許是在誇您文武雙全呢?”
“……”
蕭醒嶸可不會自信地覺得江璃戈這廝嘴裡能吐出什麼好話來。
話說那頭,江璃戈剛走進宴廳,就聽見一道陰陽怪氣的聲音。
“昭華公主好大架子,竟是叫這滿屋子人等你一個?”
江璃戈低頭一看,原來是剛訂婚不久的王雅,就坐在靠門不遠的位置,一身淺粉羅裙打扮得倒是少女極了。
與她不同,江璃戈身份貴重,位置就在皇后主位的下首處,空著瞧著的確顯眼。
“開宴不是午時?”
江璃戈不怒反笑,“不知是張太太記性不好記錯了時間,還是本公主那位置太過顯眼,晃了太太的眼?”
松月適時上前提醒,“公主記岔了,王小姐前兩日剛訂婚,還未曾出閣呢。”
“瞧我這記性!是我不是,王小姐可別同我計較。”
主僕倆作為春日宴醜事的“見證者”,一唱一和,氣得王雅臉色通紅,卻也不敢再惹事。
畢竟那些流言蜚語好不容易才壓了下去,若叫江璃戈犯渾說了出去,自己可就真完了!
這般想著,王雅也只能忍了下來,笑道。
“玩笑話罷了,無妨。”
江璃戈滿意地笑笑,正準備入座,就聽外面來人傳話:
“皇后娘娘鳳儀到巷口了!”
穩坐高位的蕭夫人這才笑道,“還請諸位與我一道,恭迎皇后娘娘吧,請。”
皇后駕到,自當恭迎,不多時賓客便已紛紛聚集在了蕭府門口。
天氣昏昏沉沉的似立馬就要狂風大作般,可“已到巷口”的蕭皇后卻久久不至,大家心裡明白蕭皇后是擺派頭,雖嘴上沒有抱怨,心裡卻是頗為不恥。
等鳳駕到了,外頭已淅淅瀝瀝地下起了雨,賓客便由丫鬟婆子們撐著傘,屈膝行禮。
“恭迎皇后娘娘,皇后娘娘千歲千歲千千歲。”
蕭皇后見狀十分滿意,抬了抬手剛要說話,就聽兩聲“轟隆隆”的巨響,御賜的牌匾“砰”地一聲四分五裂,嚇得在場的京城貴人們連儀態都顧及不上,四處逃竄。
四下混亂,江璃戈也不曉得被誰推了一把,崴了腳還沒來得及叫疼,就見牌匾炸裂的碎片直直朝著她飛來。
千鈞一髮之際,一道寶藍身影閃來,與此同時,後背也被人輕輕抵住支撐住了她大半的力量。
面前,寧律揚面色蒼白地低頭凝視著她;
身後,寧雲逍託著她的腰冷冷的哼了一聲。
“……”
江璃戈含淚低頭,上輩子她也不知道是造了什麼孽!
“八爺,您的背!”
寧律揚的隨從驚呼一聲,隨即一張染血的手帕就橫在了幾人面前,寧律揚卻是揮揮手止住了隨從的話頭。
“莫要伸張,昭華公主無礙便好。”
江璃戈實在是沒好意思說“你已經伸張了”,感受到身後那人越來越低的氣壓,她也是萬分頭疼,只得顧左右而言他,指著地上的一片廢墟高呼。
“那是什麼?”
一聲高呼,吸引了大多數人的視線。
“天吶,那不是聖上御賜的牌匾嗎?”
御賜的牌匾還沒捂熱乎,剛掛上去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