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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有人提及了她。
原是一貴女獻藝後,“低調”的拿了她做比較。
“多謝皇后娘娘誇讚,不過臣女僅是尋常舞姿,自是比不得各位姐姐的。臣女聽聞,南楚與我盛凌習俗相近,也有春獵祈福之禮,春獵這日還會跳祭祀之舞以求一年順遂,不知我等今日可有福氣得以欣賞?”
“哦?竟有如此說法?那兩位南楚公主可願舞這一曲啊?”
江璃戈十分不雅地翻了個白眼,真是人在家中坐,鍋從天上來。
南楚的確有春獵的祭祀之舞,跳一下倒也無妨,可如今是被人點了出來,倒好似那勾欄裡被點牌的姑娘似的,面子上是如何也過不去的。
可不跳,人家又特意提了“求一年順遂”,駁了皇后的顏面不要緊,被指無視盛凌國運才要命。
這人,擺明了是在為難自己!
這一點,在場的人都曉得,是以宴廳靜得鴉雀無聲。
江太后氣得不輕,但礙於身份不能發作。
江楚楚則埋頭裝鵪鶉,左右有江璃戈這個一點就著的“炮仗”衝在前頭,丟人的事兒輪不上她。
是以,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了江璃戈身上,大抵都是等著看笑話的。
江璃戈將眾人神色盡收眼底,卻並未如往常一樣徑直質問對方居心不良,而是巧笑嫣然的上前一步,緩緩行了一禮。
“盛凌、南楚兩國交好數百年,關係歷久彌堅。璃戈既是南楚公主,又為未來的盛凌兒媳,故而早與太后請示過此事,願以南楚習俗,慶賀盛凌國運昌盛。”
一番話既表達了誠意,又不丟南楚的風骨,恰到好處。
話罷,江璃戈微微頷首對著江太后點點頭,餘下的話,便不適合她這個晚輩來講了。
“是了,本想給大家夥兒一個驚喜,不曾想倒是與皇后娘娘想到一處去了。”
江太后立馬接收到了江璃戈的暗示,笑著點點頭又道。
“南楚祭舞準備事宜頗為繁雜,眼下正忙活著呢,大家靜待便是。”
言外之意,便是蕭皇后破壞了準備好的驚喜,大有“皇帝不急太監急”的嫌疑。
蕭皇后聞言也不由紅了臉,當著盛凌皇帝的面兒又不敢反駁江太后,只得微笑著誇讚了江璃戈幾句“懂事兒”。
雖然江璃戈並不屑做這個“懂事兒”的人,可形勢不由人,也只能與江楚楚一道趕鴨子上架獻舞去。
江太后有意給她們多留時間溫習舞蹈,是以,南楚祭舞自然成了貴女獻藝的壓軸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