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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老了,也累了,有啥話我也不繞彎子了。
耿興就是我殺的,我兒子雖然沒做成什麼大事兒,但是一般人動不了他,除了我,沒別人能殺了他。”耿大娘說這句話的時候,語氣里居然還有些許自豪。
“你是怎麼殺他的?”陳贊宇問。
“要到冬捕節了,你們可能不知道,如果不是今年冬捕節被中斷了,正常冬捕節之後會有一個冬捕萬家宴,就在鎮公所裡。
到時候來參加冬捕節的領導、遊客啥的,還有漁工、薩滿都會去鎮公所參加宴會。
每年,我們這些老太太都會去幫廚,鎮上會給我們一些錢,因為我腿腳不太好,所以沒讓我幹什麼體力活,就讓我在後廚負責看火的。
那天晚上,我讓我兒子過來幫我把鍋從爐灶上撤下來。
我兒子愛喝酒,嘴還饞,他樂意來幫我,主要是想在後廚混點吃的。
我給他端了下了耗子藥的滷牛肉,他吃完一會兒就死了。
之後我就把他拖到後廚那口電動切骨刀邊,那刀鋒利的很,而且是電動的,很好切。
我給我兒子切成了小塊,丟到絞肉機裡了,那臺絞肉機也很好用,骨頭都能攪碎了。
然後我就把肉餡和之前大廚準備好的肉餡混合在了一起。
我本來打算把腦袋帶出去,找地方丟掉,但我一回頭,腦袋不見了。
我當時嚇個半死,誰知道第二天,我兒子的腦袋會在鶴湖,以那種戲劇化的形式出現。”耿大娘冷笑了一聲。
“你為什麼要殺耿興,他可是你兒子啊。”
“我兒子就不該殺嗎?大家都說耿興是個老好人,可你知道我們家過得是什麼樣的日子嗎?”
耿大娘掀開她用頭髮遮住的額頭,只見上面有一個巨大的傷疤,很明顯是燙傷。
她掀開自己的衣服,更是青一塊紫一塊,看上去觸目驚心。
“我身上沒有什麼好地方了,警察同志,我這把老骨頭沒幾年活頭了,但我得給我孫兒和我媳婦留條活路啊。”說到這裡,耿大娘潸然淚下。
“耿興在外面窩囊的像條狗,一回到家裡就拿我和他媳婦兒撒氣。
我懷疑他有精神病,但我們赫金是小地方,那種病沒得看。
他好的時候,到家就矇頭大睡,不好的時候,回來就摔摔打打。
我給我家樂樂攢的那點學費也被他偷拿出去不知道幹了什麼。
我勸他,他就說大不了大家一起死,說等樂樂放寒假回來,他就找一天給我們都藥死。
我怕啊,我死了沒什麼,我的孫兒被他弄死了怎麼辦啊?我死都不能瞑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