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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次重重抱住了她:“多虧了你。”
鄒斯不禁想起那天下午,那天廣盈尾隨陳琅來到後院,陳琅發現倒塌的舍利塔下另藏玄機,當時天色已晚,陳琅出於謹慎並沒有下地宮。
陳琅將地宮入口掩蓋好後便走了,陳琅走後廣盈仔細地觀察了洞口,發現地下是一座地宮,廣盈回去將這事告訴鄒斯。
大約凌晨的時候,鄒斯和廣盈就趁著夜色來到後院,兩人小心翼翼進入地宮。地宮內珍貴文物無數,更有銅錢鋪路,數不清的珠寶珍玩令廣盈心驚萬分,沒有料到這深山寺廟竟然深藏著如此大的玄機。
到了最後一扇門,廣盈和鄒斯進入裡面,他們用手電筒小心地掃射著石室。
突然間響起一聲嘆息,一道聲音冷不丁的冒出來:“你來了。”
這地宮本就瘮人,這聲音出現的突兀,廣盈面板上的雞皮疙瘩全部起來了。
鄒斯拿著手電筒照過去,只見蓮花寶座上明淨盤坐在上面。
“塞其黑。”鄒斯叫道。
這時他來這寺廟後第一次叫這名字,這個名字被掩埋太久,久到鄒斯以為他和塞其黑在尼泊爾的日子已經是上輩子了。
人這一輩子太短,歲月的流失不過一剎那,如今他也老了,不似當年的壯志豪情,可如今他再次叫出塞其黑依舊那麼熟悉,彷彿當年之景猶如在眼前。
“已經很久沒有人叫過我這個名字了。”塞其黑說。
“這是我來這寺廟這麼久第一次叫你的俗名。”鄒斯說。
“是呀,遙想我們當年在尼泊爾的光景彷彿已經是上輩子的事情了。”塞其黑說。
“你當年一走了之倒是輕巧,當年你將舍利子拿走發生了多少事情你知道嗎?。”他說道:“因為舍利子丟失我在尼泊爾黑白兩道都混不下去,所以的生意檔口全部沒了,和我們交易的那個閩南富商被屠滿門。”
“這樁殺孽你敢說和你無關嗎?這是你一手造成的!”
“我入世那麼久,又重新遁入空門,我回到這迷津寺,回到我最初修行的地方,我發現我始終沒有參透過這世間奧妙,佛教講究因果關係,我帶走了舍利子,這因是我種下的,惡果自然也要由我償還,我會在這裡等著他來找我。”塞其黑說。
塞其轉身拿過一個木匣,她將木匣遞給鄒斯:“我知道你是為了什麼而來,這就是你要的東西。”
鄒斯伸出手接過,手指不自覺地發顫,他將木匣子開啟。只見一枚兩枚指骨躺在木匣子裡,他不解地看向塞其黑:“這怎麼有兩枚指骨舍利。”
塞其黑將其中一枚拿了出來,將指骨放在鄒斯眼前,鄒斯打著手電筒觀察的仔細,他是做玉石生意的,所以絕對不會認錯,他驚訝開口:“這是一枚玉骨。”
“這玉骨又叫做隱骨,是為了防止盜竊而做的,用來迷惑竊賊。”
鄒斯又低頭看向木匣子裡的另一枚指骨,乳白色,已經有玉化的痕跡,但是仍然能看得出是真骨。
塞其黑上前一步將鄒斯手裡的木匣子合上。
“這東西流失在尼泊爾是你找到的,我盜走後釀成大禍,我會償還我的罪孽。”塞其黑又說:“我將這因還給你。”
鄒斯端著手中的木匣,看著塞其黑不知道為何突然心生悲意。
“你我這十多年的恩怨情誼今天也算了結了。”鄒斯說。
“這東西給你,你的命運將會未卜,我給你一個善言,若是能活著離開寺廟,去尼泊爾再也別回國了。”塞其黑說。
“好。”鄒斯重重點頭。
鄒斯將木匣子緊緊地抱在懷裡,他拉著廣盈的手決絕地朝外走去,鄒斯幾次想要回頭再看看塞其黑,最終一次也沒有回頭,他的身前被手電筒照得發亮,而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