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幕。
今晚一波三折,一個歹徒死了,又迎來了一個亡命之徒。
“錢?”棠琳聞言卻哈哈大笑,他搖了搖頭:“鄒老闆我想要的東西可比錢更加珍貴難得,我想你應該知道,我想要的東西是什麼。”
鄒斯的瞳孔微顫,他就這麼直勾勾地盯著棠琳,試圖從他的眼睛裡面看出一絲破綻。然而無果,棠琳依舊是那副愜意懶散的模樣。
只是下一秒漆黑的槍口就重重地抵在了鄒斯的太陽穴。
棠琳收斂起了笑,蒼白的臉陰鬱的過分,他面無表情地說道:“東西呢?”
“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鄒斯額頭的汗冒出來,緊張地直哆嗦:“你到底要什麼東西,我只是來這寺廟求神拜佛的。”
“誆我可沒有那麼容易,我可不是賈煒那個見錢眼開的蠢貨。”他的槍口重重碾壓著鄒斯的太陽穴,冷漠無比地說:“鄒老闆你拔山涉水就只為了來貴州這名不經傳的小廟來求神拜佛?我可不是蠢貨,這間寺廟裡面有什麼東西,值得你千里迢迢過來呢?想必是珍貴無比吧。”
鄒斯突然僵住,他惶惶地抬頭:“你到底是誰。”
“兩年前,閩南死了一戶人,那戶人是我殺的。”他半彎下腰,輕聲說:“那戶人姓雁,而我是那戶人的兒子。”
鄒斯的瞳孔一瞬間震大,他緊緊地盯著棠琳,臉上汗如雨下。
“兩年前……兩年前!你姓雁!”
一旁一直注視著他們的陳琅心頭一跳,他的視線在棠琳和鄒斯之間巡視著心裡升起了一抹微妙的猜測。
鄒斯懷裡的廣盈開始掙動,似乎察覺到了氣氛變得更加詭異,她掙扎著大叫:“鄒斯你放開我,讓我出來,你是不是有事瞞著我,是不是。”
心神不定的鄒斯依舊牢牢地把廣盈壓在懷裡不讓她出來。
一旁的尼姑依舊不動如山,她捻著那串佛珠,彷彿入定了一般,大有天不塌山不崩,她就屹立不動。
她是這寺廟裡面最沉靜的人了,幾乎像一塊頑石,從來沒有人猜透過她的想法,她亦不輕易流露情緒。
陳琅不由得想到她曾經為自己摸過骨,算過命。
決絕而凌然,似佛心如磐石。
陳琅問她能否看破自己的命,她卻說修行之人一生有三個境界,見天地,見眾人,見自己。
入局者參不破自己的命。
而如今的險境,陳琅突然很想問問,她能不能算得準。
鄒斯說:“原來已經過了兩年了啊。”
棠琳眼睛突然迸發出熊熊的怒火,“你想死?”
他少有這麼憤怒的時候,情緒如此的鮮明。
就連一旁陳琅都驚到了。
鄒斯突然哈哈大笑,眼裡有著狠意:“既然左右都是一死字,那你現在就開槍斃了我,死了一了百了,也不用受人脅迫。”
“那我先殺了她如何?讓你看著她一點點的死去,我保證,會比賈煒死得更加慘。”棠琳的槍向下移動,指向了鄒斯懷裡的廣盈。
鄒斯指骨捏地吱吱作響,他憤憤地怒瞪著棠琳。幾乎咬牙切齒地說:“別動她。”
“好啊,我不動她。”棠琳答應的爽快,他又幽幽地說:“兩個星期,我給你兩個星期的時間。我不管你是把寺廟翻出花,還是掘地三尺,你沒有把東西拿出來我就斃了她。”
“我要讓你看著她是怎麼死的。”
棠琳的話殘忍無比,聽得令人膽寒心顫。
鄒斯沉默良久,緩緩說了一個“好”字。
得到了鄒斯的承諾,棠琳緩緩地轉頭看向陳琅。
陳琅被他看著猶如一種被猛獸盯上的錯覺,他不自覺地滾動了一下喉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