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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屬下回來了。”云何叩門而入,卻不想一屋子的人都看著他,云何摸了摸自己的臉,說道,“怎麼,我臉上長花了?”
“不,才說你跑哪去了,兩天不見人了。”攸宜幽幽地說道。
“哦,我辦事兒去了。”云何說道,緊接著拿出那枚毒藥丸,對許景瀾說道,“殿下,這是昨夜從他們身上搜出來的毒藥,他們是蜀州天顯宗的第九階弟子,幹那事兒是他們接的任務。”
行書幾個沒有多問,他們殿下不說不就是不想讓他們知道麼。
“我記得天顯宗是正派宗門。”行書說道。
“那次出行遇刺是那天顯宗乾的,上次回京的山匪也是它天顯宗乾的,你莫不是忘了不成?”維翰義憤填膺,憤憤道,“正派宗門?我看它就是披著羊皮的狼,背地裡不知幹了多少腌臢事。要不是……”
“好了,維翰!”許景瀾輕斥道,“說了多少次,不要管江湖上的事。”
“是,殿下。”維翰有些委屈的應聲。
“行書,這毒藥丸你拿去給青雲。”許景瀾這才吩咐道。
冼青雲是一個江湖遊醫,機緣巧合之下,同許景瀾相識,他這段時日正巧雲遊到京城,眼下正住在松雪樓。
“是,殿下,屬下這就去。”行書接過東西,行過禮後,便離開了。
“好了,你們也不要在我這兒待著了。”許景瀾說道,又莫名看了維翰和云何幾眼,笑眯眯地說道,“維翰和云何留下。”
待幾人走後,維翰立馬說道:“殿下,你知道的,屬下哪使喚得了云何,是他,云何他自己要去的。”
“殿下,你生氣啦?”云何一臉驚訝地說道,“看不出來啊。”
小寧子微搖頭,一言難盡地看著云何,維翰頗為無語,但也不好說什麼。
“此等小事,孤還沒放在心上。”許景瀾搖搖頭,說道,“只是你自己大材小用,叫孤有點失望。”
“殿下,您聽屬下說,您不是說屬下最近訓練累了,讓屬下好生休息幾日麼。但我覺得即使是休息也得為殿下您做些事啊。這不是聽見小寧子同維翰說了這事後,我立馬就自告奮勇。這不是,還揪出了天顯宗麼。”云何嘟嘟囔囔地說道,甚至還有些委屈。
屋內幾人忍俊不禁,許景瀾強壓笑意,說道:“行了,不必說這麼多,孤沒怪你。只是,天顯宗的事你們不要去深究,免得在江湖上落了我們的不是,畢竟江湖和朝廷互不干涉。”
“您也說了,江湖和朝廷互不干涉。是他們先來刺殺您的,我們還不能還手嗎?”云何憤憤地說道。
“就是,殿下,我是真咽不下這口氣啊!”維翰亦是如此。
“有人出高價買孤的命,他們如何不心動?”許景瀾說道,“不過,他們乾的這些事蘇小姐知道嗎?”
“知道,當時她們就在旁邊。”云何回道。
“就在旁邊?”許景瀾有些詫異。
云何一聽,沒法了,只能將自己幫她們打暈了歹人,還被她們給背刺的事,說了出來。
“她有師弟?”許景瀾聽後只是問道。
維翰壓住對云何的嘲笑,回道:“想來是吳莊主的小弟子,前些日子還聽雁飛說過。”
“那挺好的,就算蘇小姐不同吳莊主說此事,還有這小弟子,他是江湖中人,定會同吳莊主說的。”許景瀾說道,“說起來,這天顯宗還真是神秘莫測,雁飛查了許久,都查不出什麼東西來。”
二人點點頭,云何說道:“不過,他們天顯宗的人倒是慣會給宗門拖後腿。”
屋內幾人聽後都有些想笑。
許景瀾想到什麼,便對云何說道:“一會兒你跑趟侯府,給蘇小姐遞個信,叫她以後少戴那霧隱山莊的玉